“想来她也是听说您在平芜,才赶来投奔的吧?”
梁婠缓缓镇定下来,免了琅琊王侧妃的礼,又制止了梁姣继续磕头。
砖石坚硬,不算白皙的额头已经磕破了皮。
梁姣从前也是朵娇艳的芍药花,可如今瞧着只剩粗糙与憔悴,眉宇间还带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苍老与疲态……
梁婠压下心底翻滚的情绪,抬眉看向面上不悦的彭城王妃。
“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无论如何,她也是我妹妹,现今世道艰难,她流落在外,定也吃了不少苦,我自知借住此处本就叨扰了你们,可眼下她来投奔我,我也不忍心拒绝,还请王妃能许她留下,至于彭城王那里,我会亲自去说明情况。”
见梁婠这般好言好语,甚至不惜放低姿态,彭城王妃不由大感意外,又听她说要找高澜,估摸着这种小事,他也不过只当多养一个下人,定不会拒绝。
既然高澜不拒绝,自己拒绝又有何用?
彭城王妃心里虽不情愿,面上还是挤出一个笑:“皇后都这么说了,妾如何不允?”
转头又命人带梁姣下去梳洗更衣。
梁婠望一眼随着婢女离开的梁姣,若有所思。
梁姣一走,三人落了座,再品茶闲谈时,与预想中的有些不同。
梁婠再回住处,梁姣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屋内。
梁婠慢慢朝她走过去:“阿姣,你是怎么从平塘来平芜的?王庭樾……你将他葬在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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