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侄子!”
顾廷炜一听他们这样说自己母亲,辩解道:“两位表兄,你们别这么说,许是母亲一时忘记交代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呸,少假惺惺的了,你们就是一丘之貉,我都听说了审讯的时候,你把责任都推到我们头上了,当初享用那两个美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推脱?”
“就是,你们母子俩都一样,人前人后两张面孔,恶心!”
秦浩也懒得看他们狗咬狗,出了大理寺监牢,就坐上马车去了皇宫。
“秦爱卿来了,快来看看,寡人这张海图怎么样?”赵宗全兴致高昂的正在摆弄一张海图,还热情的邀请秦浩一起欣赏。
秦浩知道赵宗全为什么这么高兴,沉从新接替他的职位也有快一年时间了,不过秦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冬季,不适合出海,再加上季风的影响,沉从新出海应该在三个月以前,算算日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回来。
这段时间,秦浩也没少接到之前一些老部下的抱怨,沉从新这家伙完全就是一个莽夫,在扶桑跟不少大名关系搞得很僵。
最让人无语的是,这货居然想要无偿征用那些海商的船帮他运货,或许在他看来商贾都是一群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然而沉从新不知道,海商跟大宋境内的商人是不一样的,大宋境内的商人不敢得罪勋贵,是因为他们没地方可去,而海商是有退路的,实在不行带着家人远渡重洋,很容易就能找到合适安家的地方。
当沉从新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海商们的支持,一夜之间海商全都跑了,偏偏这货还自视甚高,觉得没有这些海商凭借秦浩留下来的舰队,一样可以从各国搜刮来巨额财富。
就这样,沉从新这次远渡重洋,不仅带走了秦浩留下来的舰队,还凑了十几条三四千料的大船,想要证明秦浩能做到的事情,他一样可以做到。
秦浩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赵宗全聊一些海上的见闻,听得赵宗全热血澎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海域也是寡人的天下,如此物产丰饶之地,被一群土人占据,实在是暴殄天物。”
正当秦浩想要恭维两句时,一个太监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官家,沉将军八百里加急。”
赵宗全哈哈大笑,对秦浩道:“看,我们正说着这海上的事情,它就来了。”
“呈上来。”
“诺。”
赵宗全随手展开奏章,片刻脸上的笑容就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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