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陆陆续续做几个超声心动,要是没有意外情况的话,明后天就能回家。”周从文淡淡说道,“回去后的注意事项要听沈医生的,我们会按时电话回访,问明情况。”
“哦哦哦,一定一定。”
“那就这样,你满意的话就去找沈医生签字好了。”周从文道,“我给他打过电话。”
“好好好。”
患者家属忙不迭的说着好。
送走患者家属,周从文身边呆若木鸡的时平还像是木偶一样站着。
“时主任,你也先回吧。”周从文开始撵人,“虽然你母亲的手术比隔壁床早了一天,但出院要晚一点。“
周从文一刀扎在时平的心口,鲜血横流
“虽然都是微创手术,但微创和微创不一样。”周从文笑眯眯的又拿出一把刀,“腔镜的微创还是略差一点,当时和你说过。“
第二把刀扎在时平的心口,刀尖微微晃动,搅的时平心痛无比。
周从文也没有嘲讽讥笑时平,而是目光里慢慢遗憾的拍了拍时平的肩膀。
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连王雪腾这么一个外人都能阅读出来周从文的意思。
无数把刀同时扎在时平的心口,时平一口大姨妈差点没喷出来。
周从文最后的那个表情让时平心生羞愧。
自己怎么说都是胸外科的老医生,怎么做选择的时候就不信周从文呢。
不信周从文也行,但总得相信黄老不是。
时平失魂落魄的离开,周从文目送他的身影走远,和王雪腾说道,“王经理,
最近要辛苦你一下。“
“周教授,您说。”王雪腾满脸洋溢着笑容,向前半步,站在周从文的身侧。
今天自己用了香水,这个位置周从文肯定能闻到。希望小周教授能多看自己一眼,就一眼。
王雪腾心里想着。
但她还是失望了。
禁欲系的周从文似乎五官六识都被彻底封印,自顾自的交代任务。王雪腾知道自己在周从文的心里就是一个工具,推广胸腔镜的工具,而不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子。
作为工具,要有工具的觉悟,王雪腾马上收敛自己的情绪,认真听周从文讲要做什么。
一年前担心咸猪手的那种忐忑早就不翼而飞,甚至偶尔王雪藤想起这个禁欲系的男人,还会埋怨他太清冷,一点都不热情。
“学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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