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格外特别起来,且这份印象哪怕是在谈话的最后,也没有缓解的意思。”
说罢,奥默的视野上挪了一下,这是在看吐槽‘你表现得也并不平易近人啊’的小黑羊。
这话不应当,奥默自认那时候也算是和颜悦色,无非就是在倾听谈话时比较专心,血脉可能会比较躁动,显出几分魔人的外在特征。
比如眼睛变红,比如额前那缕毛可能有点发光之类的。
放在阴暗处看着,倒是有那么几分街头赛博文化常有的荧光妆面感,但在奥默的回忆里,除了胜者舞台那儿,其他时候应该采光都挺好。
所以人该不该与小动物争论这点姑且不论,屏幕对面这赛马娘的发言倒是让他深刻体会到了某种人生观的差距。
“哈,也算是好事吧,豚鼠君,你终于到了哪怕不魔人化也能吓到别人的境界了哦~!”
“难以苟同。”只是淡道一句的奥默,扭头瞥了眼远处那站在霓虹招牌下挥别三位训练员的西崎丰。
因为正值假期且各有出行安排的缘故,奥默难得能有这么一次——可以不赶着回家做饭。
可以跟这些个同事们顺势进入晚餐阶段。
虽然与大部分人的关系仍是比较生硬,他自己也对刻意花功夫去扭转印象不感兴趣,但西崎丰、迫田绫香、月亮女士等人还是聊得来的。
尤其是与同为柏德人的月亮女士。
这份相谈甚欢的程度,可谓是聚完餐后可以同去居酒屋续摊来形容。
要知道,这种活动虽是极东社畜的传统项目,但对两位心里对日常行动常有个时刻表的柏德人而言,却是显然不存在的传统,更有些破坏一贯的生活节奏——
——譬如说,奥默在这个点一开始的打算是回家打游戏,他已经好久没上过号了。
只是且不提这个逼的游戏之心,月亮女士的应邀结果,甚至能让荣进闪耀担心得给月亮女士通话问候。
——惯常的晚间问候不见回应,正是能让这位小姑娘忧虑训练员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但实际上只是在互唠柏德区往事。
一个聊现界,一个唠当初的魔界区,一边互相补充见闻,一边给这里几个极东训练员长长世面。
当然,酒也没少喝,否则这位女士至少能注意到手机的动静。
问题俨然不在居酒屋里暗藏的洋酒劲大,而是这位女士有心放松自己,否则那本属于赛马娘规格新陈代谢也难如此轻易地带来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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