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但无视呢?
“如果我们发自内心地不愿意履行这项使命,那我们应当可以无视它。”
霍尔海雅盯着那传统的大理石吧台。
夹杂着白石的黑色桌面,光滑而又冰冷地,照出她那渐渐不再冰冷锐利的碧绿眼瞳。
曾经的奥默能够轻松以漠然无情的语调,有若第三人称般客观的语调,讲述自己的人生,但如今的他已经很难做到这一点了,当他试着喜欢自己,当他试着接纳自己的人生,从中寻觅价值与趣味时,那人生便不再那样难以代入。
显然,霍尔海雅也是一样。
疯狂如她也无法漠视自己走来的这一路,倒不如说她的疯狂正是因为无法舍弃这一切的付出。
只是最初的她,一定不是这样。
最初的疯狂源于时日无多下的渴望,是为那无缘达成的夙愿而愈发过激,愈发疯魔,甚至让她在回想那段时光时,甚至说出过‘我曾在那段时间考虑过找位同族交媾,哪怕不是同族,单单只是头脑好的异族也无所谓,只要没有生殖隔离,能够诞下优秀的血脉也一样能将其延续’这样的话来。
虽然很过激,但还算能够理解,因为奥默一开始都想过时钟塔那帮本格魔术师了,听到这儿再下意识将霍尔海雅女士这思维代入‘追求根源的魔术师’……
……
完全没问题!
甚至代入一下象征家那帮扭曲老登都很一般!
都怪他们,让自己对变态越来越包容了…奥默深刻反省了一下他们,然后再看眼前这位随着酒液的更迭与话语的絮叨而变得脆弱,变得感伤起来的女性。
或许是因为虹蛇神的存在给了她足够的安心,也或许是放下了装备,放下了法杖,让她终于能够短暂的喘息,总之,打从奥默答应愿意给她缔造一张卡片,但代价是满足自己所有的好奇心后。
这场酒吧会面的性质就变了。
从理应存在的言语交锋,变成了一场漫长的倾诉。
当然,四十来岁的大龄阿姨对十九岁的青年倾诉人生,听起来像是什么牛郎服务,但这实际的氛围更像是在告解室里的忏悔。
或许这也没什么问题。
十九岁的虹蛇之神,正聆听小羽蛇四十余年的人生,就连本来由小羽蛇充当酒保与调酒师来准备的酒液,也在第三次续杯之后,由那动用了人工头脑算力解析,得以完美再现动作、角度、力度的虹蛇之神来提供。
米诺斯之雾、汐斯塔冰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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