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涣散,仅凭爵俸和封田维继,却没有宗族子弟支撑,所以日子一直过的不咸不淡。”
刘 德生有些无精打采,他仰头吃枣,不断吐出枣核,道,“夫人说的对呀!”
杨观自然深谙刘 德生脾气秉性,温婉一笑,继续说道,“有了家便有了牵挂,老赵遥可以不要命,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还是要顾一顾他这宝贝儿子的,不然百年之后,他这唯一的儿子流落街头,赵遥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啊。”
“哎呀,我的夫人,就不要吊为夫的胃口啦,究竟该如何呀?”
刘 德生快速伸出右臂,一把揽过杨观,两只大手在杨观玉兔香体之上来回游走,弄得杨观面色通红、娇躯乱颤,但刘 德生偏偏就不去擦枪走火。
不一会儿,杨观便缴械投降,娇嗔道,“我说,我说,夫君,夫君饶命啊!夫君!你坏!”
待得刘 德生松开了手,杨观急忙起身,将几上凉茶一饮而尽,消了消满身浴火,狠狠地剜了刘 德生一眼,柔声说道,“天时、地利与人和,在当前的刘家,夫君与二弟可算得上是平分秋色。所以,夫君若要打压二弟,必须借助强大外力,这老赵遥既然有短处,必可被夫君一用。若有赵遥襄助,二弟倒台,便是时间问题了。而有了赵遥这个强力外援,夫君在坐上家主大位后,必可将华兴郡诸多鱼龙势力拧成一股绳,到那时,夫君便可脱离曲州江氏一族的掌控,真真正正地,成为华兴郡的土皇帝。再经营个几年,到那时,夫君便可与江家分庭抗礼,继而称霸曲州。”
美好的蓝图,让刘 德生情不自禁,他将满手的枣子扔到天上,拍案而起,兴奋大叫,“夫人快说,究竟该如何拿下赵素笺,为夫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啊!”
刘 德生只顾在一旁开心,他没有看到,杨观的眼中,闪烁着一丝一闪而逝的悲伤。
吊足了刘 德生的胃口,杨观缓缓笑道,“此时很简单,夫君翌日可与吾弟杨柳快马速去宣怀县,邀赵遥助你在郡议上夺得总领修渠之大权,作为回报,夫君可承诺将总监一职交予其子赵素笺,挂个空名,但利益不与其均分。赵遥一定不会拒绝。”
刘 德生问道,“如何说辞?”
杨观妙目连转,素手微伸,指天说道,“大道至简!《汉律·城建章》有云:封山刊石、修渠建城,乃昭昭盛德,有功者、勤奋者,激赏,偷工者、减料者、误时者、懈怠者,重罚。”
见刘 德生似懂非懂,杨观耐心解释道,“夫君,咱们不求二弟受罚,但求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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