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牙刷的东风飘到洛阳,城内外的百纷纷用起低廉的柳条枝,盘剥得脑满肠肥的宦官们也觉得牙刷是个好物件,就连最固执的宦官也都说此物甚是风雅,当然他们对牙刷的材质大体上是瞧不上的,不少的宦官特意去寻觅技艺精湛的匠人,将木制刷体和刷柄用温润的美玉雕刻替代。
作为恨宦官恨的咬牙切齿的士卒官员们也不能免俗,牙刷在他们之间迅速风靡开来,当然批判宦官的言论也是犹如雨后春笋般疯涨,大多斥责声是怒骂宦官奢靡成瘾,不过是洁净牙齿的物件,非要去寻美玉金银装饰。
“简直是盘剥民脂民膏!”
少年义气的牵招一拳砸在桌面上,砸得酒器茶盏东倒西歪。
“子经,慎言。”
坐在牵招身前的宽厚长者睁开眼睛,他的话音低沉沙哑,却又不失威严与稳重。
听闻此声,牵招低下脑袋,“乐师,我知错了。”
坐在他面前的宽厚长者正是他的恩师大儒乐隐。
乐隐冀州人士,皇后兄长何苗大破黄巾后,被皇帝迁为车骑将军。担任车骑将军的何苗听说过乐隐的贤名,敬佩不已,想请乐隐出山,故此用‘长史’的官位征辟。
“君可听说过刘玄德?”
“不愧是陈元龙啊!”
“.”
然而牵招也有自己的心思,这段时日内,他总是会听到一个耳熟的名字,是他能付出生命的好友,听着好友战黄巾,平叛乱,他发自内心为好友感到高兴,听到好友上战场,奔赴远方,他会感到紧张。
“.唉”乐隐叹道。
就在乐隐和牵招偃旗息鼓,准备离开之际。
“正是如此,陈元龙这般君子都指着那厮的鼻子怒斥,‘牙刷是造福天下黎庶的利器,是我等教化黎民的体现,尔等强取豪夺,是何居心?’”
更何况还在他的弟子面前这般说。
他了解刘备,若是刘备,怕不是抡起拳头,将那人扑倒在地,然后骑在那人的脖颈上,一拳又一拳狠狠的朝那人脸上招呼。
但是西域
西域都护府更名西域长史府,职能的下降可谓是一泻千里,那里并非是大丈夫立功的好去处。
乐隐答应了下来。
乐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的眉头狂跳不止,刘玄德即便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厉害,也不会如此不堪吧?
牵招吐出胸中郁结之气,他紧攥的拳头松开,然后冲着乐隐挤出个笑容,“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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