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什么问题吗?”
蔡邕吓了一跳,急忙道:“不可能!朝廷有规制,凡事入仕,皆须通过联考,任何人不得意外。”
“那司马儁考了吗?”王允道。
蔡邕不知道为什么,对这王允生出了莫名的畏惧之心,陪着笑道:“司马公不同,他是陛下亲自征召,并非初次入仕。以前任颍川太守,入为刑曹尚书,并不算过分。”
王允对‘朝廷规制’这种,是一点都不信,大汉朝的规制还少吗?到现在,还能坚持的有几条?
他也不能将话说的太直接,稍稍沉吟,道:“今天我与你说的,你记在心里,暂且任何人都不要说。”
蔡邕哪里敢,现在的他,比之前还要小心谨慎了,连连点头,道:“王公,伏完那边……”
“我会找时机去说,你无需担心。”王允道。
蔡邕沉着脸,重重点头,但心里哪能不忧。
两人这边说着的时候,皇甫嵩,卢植出了大司马府,深夜进入崇德殿。
刘辩好不容易将三个小家伙哄睡,交给婢女带走,不等松口气,便又接见他们二人。
三人坐定,还不等说话,卢植便一直咳嗽,几乎不停。
刘辩看着他,见他脸色苍白,咳嗽的十分痛苦,招过潘隐,道:“去,传医师。”
不等潘隐回话,又给卢植倒茶,道:“卿家喝口茶压一压,医师马上到。”
卢植躬身,强力控制,头上青筋跳动,道:“谢陛下,臣无碍,只是感染风寒。臣等深夜叨扰陛下,是因为冀州的战事有结果了。”
话音未落,又不断咳嗽起来。
刘辩坐直了一点,见他这样,连忙道:“卢卿家先休息一下,皇甫卿家,你来说。”
皇甫嵩递过一道奏本,道:“是。陛下,应劭用了诈计,大败黑山军,俘虏六万,斩首三千余,目前张燕,白绕,于毒等叛逆溃散,逃亡并州、冀州、幽州等交界处,冀州之围已解。”
刘辩又惊又喜,接过奏本,只见写的十分粗略,抬头看向皇甫嵩,心里千思百转,道:“命张辽、夏侯惇归应劭调遣,尽速平定冀州各处匪乱。对了,让赵云回禁军大营,朕要知道详细经过。”
“是。”
皇甫嵩应着,道:“陛下,冀州暂且无碍,现在,问题反而出在徐州。”
刘辩正激动,筹谋着在冀州推行‘新政’,巩固‘盐政’,闻言一怔,道:“徐州,什么事?”
皇甫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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