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道:“那吕布占据了徐州三郡,近来各处奏报、弹劾,那董卓,更是派人多番笼络。一旦吕布倒向董卓,事态恐有大变。”
刘辩双眼微微眯起,心里嘀咕道:怪不得,朕之前就觉得,这些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原来如此。
是历史的惯性,还是人性相吸?
刘辩没有多思这些深奥的哲学问题,故作思忖的道:“嗯,给他加个中郎将吧,严令归丁原调遣,但有不轨,立即罢除。”
“臣领旨!”皇甫嵩抬手道。他对这个布置没有异议,是正常的反应。
卢植还在咳嗽,脸上半青半白,道:“陛下,那吴郡太守孙坚越发乖张,既不遵朝廷之命,又威逼朝廷所任州牧,着实大胆,须做弹压。”
刘辩双眼微眯,对于孙坚,他一直有所提防,这位桀骜不驯完全摆在明面上。
“给他传令,再敢妄为,罢了他!”刘辩道。
又见卢植咳嗽,医师还没来,刘辩道:“潘隐,你扶着卢卿家去,要医师好好诊治,不可耽搁。”
卢植头上冒出虚汗,头也发昏,没有强撑,起身道:“臣谢陛下。”
在潘隐的扶着下,卢植退出了后殿。
刘辩看着卢植的背影,面露担忧。
他记得,在‘三杰’中,卢植是死的最早的,算算时间,或许就在这一两年。
皇甫嵩见着刘辩的神情,微微躬身,心里同样不安。
他与卢植在大司马府可以说是朝夕相处,知道卢植的身体情况——非常不好!
很快刘辩回过神,道:“具体事宜,大司马府做好预感禀报朕。另外,多招一些人手,卿家与卢卿家要多注意身体,切莫过于劳累。”
皇甫嵩抬手,道:“臣等领旨。”
刘辩点点头,心里在考虑大司马府的构置。
第二天一早。
王允一如既往第一个来到尚书台,开始一天的工作。
杨彪卡着点到,挺着大肚子,仪态从容,路上的大小官吏,情不自禁的见礼。
随着朝廷整顿吏治的推进,朝廷的威严正在复苏,作为丞相,杨彪的威仪也在悄然增加。
路过王允的值房,杨彪瞥了眼,大步穿过。
有了刘辩上次在嘉德殿的敲打,杨彪与王允老实了下来,颇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味道。
王允注意到了杨彪,却没有理会,认真的审视着手里的公文。
这是一份并州牧何颙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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