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惊喜的道:“郭先生果然大才,分析的深入道理!”
旋即,他笑容一顿,转头看向扶着树喘气的袁绍,低声道:“那,袁公为何还如此愁闷不解?”
郭图眯着眼,摸着胡子,淡淡道:“因为黄祖。”
“黄祖?与他何干?”
高干愣住了,道:“黄祖是刘表的人,不对,他是袁公的人?他,他不是背叛了刘表,是背叛了袁公?”
郭图手顿了下,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目光盯着高干。
这人要说不聪明,想的还挺多;可要说聪明,怎么就看不到关键?
郭图轻咳一声,凑近低声道:“黄祖与曹操是故友,他的叛乱,多半是曹操策谋。在丹阳郡里,与曹操,与荀彧,荀攸以及朝廷关心密切之人无数。这些人,恐会是第二,第三个黄祖。”
高干瞬间惊悟,急声道:“那还等什么,抓起杀了啊,难不成等他们开城门吗?”
郭图心里鄙视这个内心粗糙的莽汉,脸色不动的低声道:“不能杀,这种时候,袁公得施恩,万不能自乱阵脚。袁公与丹阳郡士族本就疏离,而今钱粮困顿,厄需士族支撑,要是袁公此时开杀戒,朝廷那边,得高兴的大宴十天半月。”
高干这才彻底明白过来,连连道:“不能杀不能杀,但,也不能任由他们在丹阳高官厚禄,暗地背叛吧?”
郭图目中寒芒一闪,淡淡道:“只是不到时候罢了。”
在郭图眼里,丹阳之内,袁绍帐下,只有他一個大才,其他人不过是庸碌无能之辈!
但这些庸碌无能之辈居然与他平起平坐,甚至还高他一等!
高干附和点头,刚要说话,突然一队士兵匆匆而来,大声道:“将军,逢先生抓到了一个人,特意送来给袁公发落!”
高干转头看去,只见士兵们五花大绑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
郭图疑惑,上前,掀开披散的头发,看到了一个熟悉陌生的人,迟疑着道:“桥府尊?”
桥瑁一路上滴水未进,口干舌燥,声音沙哑的道:“郭兄,能先容我喝口水?”
郭图双眸瞳孔一缩,接着笑意深藏,余光瞥了眼恼怒未消的袁绍,道:“确实是一份好礼物,走,带给袁公。”
高干倒是不认识桥瑁,好奇的跟着。
“袁公。”
郭图来到袁绍跟前,看着咕咚咕咚大口喝水的袁绍,道:“逢军师派人押解来一个人。”
说着,他掀开桥瑁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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