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你看,我们有刘吴二人,可假其名义……”魏延说着,然后越来越觉得这个计划有很大的可行性,“只要诈开了城门,一涌而入,又有刘将军旧部于城中,哄乱起来,内外交攻,取涪县便犹如翻掌一般!”
黄成想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或可一试……不过,还是要小心些……”
魏延见黄成同意了,便哈哈大笑道:“放心吧,这个事,我熟!”
黄尘哑然失笑,然后又微微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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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县城外有一个军寨,一方面是屯兵,一方面也是为了有一个训练的场所。
正常来说,刘璝等人是先要带着兵卒回归兵营的,因此当刘璝带着人一路往城门走去的时候,虽然有一些人觉得有些诧异,但是依旧没有引起什么躁动。
毕竟刘璝之前是在涪县镇守了一些时日,作为主将,他在涪县想竖着走就竖着走,想横着走就横着走,根本没有敢问敢管,虽然说现在是张飞接管了其权限,但是原有的旧思维模式没那么快就能消除。
涪县和大多数的小县城一样,大体上呈现出四方形的状态,但是因为地理的关系,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正方形,而是有点梯形,东面和北面较为狭小,而西面和南面呈现一个圆弧状,几乎连载了一起。一道护城河,不知道是原本的就宽深,还是后来又加固的,显得比一般的城池要更宽一些,同时也因为这个原因,吊桥在视觉当中似乎也显得很狭长。
吊桥的木板很厚,每一块桥板都是几块大木由头至尾钉在一处,再加上镔铁铁箍箍上的,很是坚固,不过要拆卸也是容易,战时将铁箍敲下,便可以将其完全拆除,还可以用来堆叠加固城门。
因为是临战状态,所以一天当中只有两个时辰开放樵采,而且这两个时辰并不是固定的,而是提前告知,或许是在上午,或许是在中午,也可能改在傍晚,至于城内的居民方便不方便,呵呵,谁在乎?
反正涪县梓潼一带,有些钱财的大姓大户,早就基本上跑光了,而那些还有些亲戚可以投靠的一般民众也是都跑了,留下来的大多数都是无路可去,投靠无门,离开了涪县就会被当作流民抓起来的那种最为基层最为贫困的百姓,对于这些人来说,能活一天就算是一天,更没有什么底气来讲什么人权,自由,平等云云了。
刘璝越众而出,虽然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是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快……快开城门!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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