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斐潜不说还好,一说话却让黄月英又流下眼泪来,哽噎的说道,“士农工商……呜呜,原来我排在第三……”
“啊哈?”斐潜气不过,在黄月英的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得一个第三?更何况原本士农工商根本就不是按照重要程度来排列的……嗨,这根本不是谁重要不重要的问题……”
士农工商,在后来儒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渲染之下,似乎就像是什么榜单一样,从上往下排,然后士就自然在第一位了,而作为“士”最大的组成分子,这些儒生就可以高人一等了……
而实际上,这“士农工商”四个字,是出自于《管子·小匡》:“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
然后在《淮南子·齐俗训》当中写道,“是以人不兼官,官不兼事,士农工商,乡别州异,是故农与农言力,士与士言行,工与工言巧,商与商言数。”在淮南子当中,讲士农工商,但是在解释当中,又将农排到前面,说名其实次序并不是很重要。
又有人说,士农工商是古人按着为社会贡献大小的顺序来排列的,其实并非如此,因为四个方面其实都重要。
还有人讲士农工商,不是指地位高低,而是治理一个国家的四个方面,又指轻重缓急,也并非如此,若是真的分轻重,也就分出了上下。
若是真正要做出一个排名来,当时管子在著书的时候,这样的排序应该是考虑了时间的关系,也就是说,士农工商,是按照出现的时间先后来排列的,和重要性的大小无关。就像是上古人先用动物皮毛做遮蔽的衣裳,然后现在懂的用丝绸做衣服,难道就能说早一些出现的皮毛就比丝绸更重要?
在远古时代,原始人在生产生活之中,是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什么智慧可言的,但是最早有一批人承担了经验和智慧的传承的任务,这一些人就是“巫”,然后这些“巫”就渐渐的变成了“士人”。
因为有了经验和传承,所以原始人就开始懂的什么作物可以吃,什么动物可以养,也就渐渐出现了专职养殖和种植的两条路线,成为了当下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两条道路,“农”便渐渐的产生了出来,走到了历史舞台之中。
在农耕民族序列之中,有了农作物,就必须有储藏的工具,就开始结束了到处奔走的局面,开始要修建房屋,修建篱笆,以及其他的器具工具,于是专职制作工具的人也就基本上伴随着“农”出现了,成为了当时各个部落之中重要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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