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兵,自然需要钱粮……』
『虽说如此,然陇右四下,未有征调之令,贾使君何必偏偏来此?难不成直调临泾一地钱粮乎?即便是如此,倾临泾仓廪,又得几何?』
『如此说来,倒也有道理……』
『那么……又是为何?』
忽然有人说道:『莫非……所为潜夫而来?』
王涵吸了口凉气,顿时觉得有些牙疼。『若是真是为此而来,哎……』
『王节信真是害人不浅,至今依旧遗毒至此啊!』顿时有人愤愤而道。
『慎言!慎言!』王涵捏着胡子,『汝便是想得太多了!何至于此?』
『不是因此,贾使君又因何来?某早有言,留着是个祸害……』
王涵皱起眉头来,说道:『好了!不议先祖,此乃礼也!』
『哈,不过一无外家之辈,焉可称祖乎?』
『混账!』王涵摆手说道,『若是再说此言,定行家法责罚!此次贾使君来访,个人谨守言行,若是堕了王氏声名,定然严惩不贷!』
王涵也意识到了这些人明显议论不出什么来,最后也失去了耐心,直接下达了命令,让人开始准备迎接贾诩。
时事往往就是如此。越是不想碰到的,便越是会发生。
贾诩前来安定临泾,就是为了王符的遗书《潜夫论》。据说在王符隐居之后,仍然有继续写《潜夫论》,但是这一部分的书籍并没有对外展示……
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当时王符写的这一本《潜夫论》,并不符合上层阶级的认知标注,也和大多数的山东士族秉承的观念相违背,因此王符就很自然的被排挤到了边缘,虽说有『徒见二千石,不如一缝掖』的称誉,但是依旧是穷困潦倒,孤苦而亡。
同时,因为王符的原因,所以被山东士族把持的朝堂,对于所有临泾王氏,都默认的采取了一种排斥的态度,生怕第二个王符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定临泾的王氏族人对于王符的认知,自然是充满了矛盾的……
一方面有这样的祖辈,自然是感觉有些荣光,但是另外一方面因为这个祖辈的原因,导致安定临泾王氏始终不能出仕,做不了官,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这心中么,多少也就有些不爽了,怨恨也自然产生了。
毕竟祖先的名气再大,不能转换成为实际的利益,甚至对于自身的发展有一些阻碍,这自然就有些骚话,而且很重要的是,王符本身是庶出,其母亲么,也不过是旁门小户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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