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魏延的兵卒怎么通过的米仓道?
南郑城防么,张则觉得问题倒是不大,毕竟南郑一开始就是汉中的中心城镇,在刘焉时代就已经是不断修缮,并且也作为了张鲁的首要据点,因此当下的南郑不仅是有坚固的城墙,也有马面射角,城门楼和角楼一应俱全,再加上张则多年的准备,防御器械倒也不缺,即便是最坏的情况被四面合围,也是至少可以支撑半年以上!
问题是城中的这些人,未必能同心同意。
这几天,已经有不少人借着这个名头,那个名义,从张则这里搞出各种的通行过所,然后驱赶着车马,载着金银细软,逃往城外!
真是一句橘麻麦皮不知是当桨不当桨……
这些聚集在府衙之外的家伙,大多数都是南郑周边的乡绅土著,其中也有不少是担任了一些官身差遣,如果直接弃官便是担心多了一个胆怯无能临战退缩的名头,便是企图在张则这里得到一个什么命令,亦或是一纸文书,以此证明自己不是孬种,不是兄弟不努力,而是那啥太猖狂,到时候大家跟着一哄而散,也就交代得过去了。
因此这些人,张则一个都不想见!
然而张则可以躲,其他人躲不了……
脚步声传来,聚集在府衙之外的人纷纷转头看去,便是见到负责南郑城防护卫的军将走了出来。负责城防的自然也是张氏的人,唤做张尚。
张尚这个军将么,虽然能力一般,但是人缘很好,所以众人见到了是张尚走了出来,便是一窝蜂的涌了过来,围着张尚就是作揖的作揖,拱手的拱手,七嘴八舌的就开始询问相关的动向。
『张校尉,眼下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还请明示!眼见着骠骑人马就快到了关前,我们都在节堂之外坐了一天了,使君也不说句话……还请张都尉可怜可怜我等辛苦!』
『张校尉,南北大营的兵马现在战况如何?这征蜀将军都在汉中盘旋数日了,竟也是毫无后续消息?这围剿一事究竟进行得怎样?可有消息传来?』
『张校尉,关中可否有兵马南下?子午谷当下又是如何?这军情急递都是从你手里过,家主可是和校尉多有往来……西郊的庄子可是住得满意?在下也是替家主多问一句,现在关系着满城官吏身家性命,张校尉莫非连这一点小事都不肯透露么?』
『张校尉,大伙儿都是一样的心思!还请告知一二,将来但凡有用得着吾等,定然是尽力……』
『张校尉……』
张尚想走,可是身边乱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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