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端喜欢翻墙头做老韦,错了,他比较喜欢中庸。
这也是大部分的人选择。
有意思的是,年轻的,职位低的官吏,大部分都选择激进,相反,年老的,或者说之前,嗯,比如在袁绍之下的那几个,就选择的是保守,当然,那几个出身颍川,为自己家乡人说两句偏袒的话,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么……
至于其他的人,比如像是韦端这样的,就是中庸。
韦端不止一次的将假设将自己放在曹操的位置上,然后琢磨着应该如何做,发现可能只有中庸的办法最好……
或者说,最能让人接受。
这个人,是一部分的人。
换言之,这些『人』就是士子。
对于颍川的事件,大部分的『人』心知肚明是怎样的一回事。
所有被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即便是都经过了精心的陈列,巧妙的修饰,但是只要抓住了核心一点,便是再多的装饰和掩饰都无所遁形,还是会被人看出了端倪来。
利益。
往小了说,这就是零头毛角的些许散票小财,但是往大了说……
骠骑大将军怎么想的,怎么看的不好乱说,但是韦端作为参律院的院正,这么多年沉沉浮浮,连自己都亲自策划过一些事件,又怎么会不清楚其中奥妙?
虽然说看起来所有的事情都是被巧妙的切断在了许县外圈,只要想要结案,那么肯定是可以结案的,而且也很难证明单个的城池之内是否有什么联系,因为这些展露出来的东西,必然会被打乱,核心证据会被巧妙地蒸发了,失去了意义。
能做到这样的事情,肯定在颍川之中有一定的地位,而夏侯惇一刀切下去,似乎也是恰当的,一方面给与人震慑,另外一方面也是切在了线上。
只不过韦康似乎并不能明白这一点,他甚至觉得这件事情和他并没有多少的联系。
『父亲大人……』韦康亲切的进言道,『看父亲大人神色疲惫……不如,先行歇息可好?』
『坐好。』韦端沉声说道。
韦康吞了一口唾沫,『唯。』
『伱是不是觉得,这个事情和你无关?』韦端斜眼看着韦康,脸上多少有些不虞。
『孩,孩儿不敢……』韦康不敢说实际的想法,只是口称不敢。
韦端忽然笑了起来,『你看看,这就是「颍川」……你心中所想和你口中所言……这就是「颍川」啊,这就是主公令参律院研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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