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或是不喜欢某个老师,然后那么那个科目的学习成绩一定会有很大差别。
斐潜尽可能的让斐蓁多看一些实际的东西,比如北地胡人的情况,比如军寨村寨的民生,又比如像是泾渭的这种自然现象,从而将具体转为抽象,从个别引申到一般。
泾渭水,或许每一天都是这么流淌的。
存在,就代表一定的合理性,但是同样的,存在并不代表着完全的合理,但凡是涉及绝对化概念的,都应该小心谨慎,就像是功过,也像是泾渭之间的清澈和浑浊。
在华夏,还有一个专门的词,叫做『中庸』。
『古文经,今文经,实际上有的差别并不大,就像是泾渭之水一样,只不过是清一些,浊一些而已,』斐潜缓缓的说道,『那么为什么在之前有那么多的今文经学之人,寻死寻活就是不愿意承认古文经?没错,是为了利益,但是这利益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斐蓁思索着。
『功过呢?功过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斐潜继续缓缓的说道,语调依旧是非常的平稳,『所以,相似罢?那么既然是有了经学上的正经正解,那么在这个功过上,是否也能够有正经正解?不是随心所欲,随意增减?』
斐蓁略微有些抱怨的说道:『父亲大人,你说的这个……好难啊……』
斐潜哈哈一笑,『没错……不过我现在也没有让伱当下就要去做啊,对不对?只不过是需要你知道你将来想要一些什么,然后你才能更好的去做一些什么,而不是随便做到哪里就算哪里……就像是这泾渭之水,有了这个河道,才不会流得到处都是,甚至不知道流去了哪里……看起来河道似乎是控制了水的流向,但是实际上是帮助这水流得更远……你也是如此,现在看起来难,但是同样也是在帮助你……』
河水汩汩。
清风徐徐。
斐蓁皱着眉头,抱着脑袋,呆呆坐在他父亲的边上,然后盯着不远的地方,泾水和渭水的那条分界线,似乎是要从那条分界线上解析出一些什么宇宙的奥秘,明白一些世界的真相……
或者是,最为简单的道理。
……╭(′▽`)╭(′▽`)╯……
太兴七年。
冬。
如果说军人的荣耀,是在盔甲刀枪上闪耀出来的血光刀光,那么文人的荣耀,或许就是在文章之间的白纸黑字了。
青龙寺大论,无疑就是这些白纸黑字之间的智慧碰撞。
对于一般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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