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抄书!长安书坊之中可以抄书!祖二郎,七郎,你两个的字好些,不妨明天与我前去试一试……』
正在议论之间,忽然听到青龙寺高台之处传来了轰隆隆的鼓声,顿时人人都不由得停了下来,转头而望。
人潮涌动而起,伴随着鼓声,似乎心潮也是澎湃。
『开始了!』
『此番正解,不知花落谁家……』
鼓声通通停歇的时候,当司马徽穿上了隆重的衣冠,出现在青龙寺高台之上的时候,几乎让原本熟悉司马徽的观礼士族子弟认不太出来。
因为一直以来,司马徽都是穿着比较简朴的。
这么隆重的装束,或许是司马徽到了长安之后的第一次。
在绝大多数时间之中,司马徽都让人感觉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夫老者。若是旁人不介绍,一般不熟悉司马徽的人,还真不会觉得司马徽和其他农夫在外观上面会有多少的差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司马徽身穿锦袍,博冠广袖,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在加上身上衣袍的锦绣花纹,在繁华之外,也充满了威严。
在司马徽的眼眸之中,却在欣慰的同时,略带了一些落寞。
他一直以为,终于有一天,他会和郑玄同时站在这高台之上,分庭抗争,在万众瞩目之下,分出一个上下高低来。
当年他来长安,为的就是在经义巅峰之上,抢占至高之地的。这是他最大的心愿,可是当他站上了这个或许是代表了经义之学的巅峰的时候,司马徽却感觉有些茫然了……
司马徽一度非常痛恨郑玄,他想要打败郑玄,将郑玄踩在脚下。
这似乎是他半生的努力奋斗的方向,是他辗转反侧的执念。
直至今天。
司马徽单独的站在了台上,而他身侧左右,并没有郑玄。
在某种意义上,他打败了郑玄。
但是在某种层面来说,他也输给了郑玄。
在那么一瞬间,司马徽似乎觉得,站在这样一个高台之上,接受着万众瞩目,其实并不比当年他独自一人,在低矮茅屋之中,读得一篇妙文来得更有充实感,更有幸福感。
站在台上,朝着四下拱手以礼的时候,司马徽忽然有些感激他的对手,他的劲敌郑玄起来,当年如果不是以郑玄为目标,如果仅仅是满足于一地之名,或许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也不会成为青龙寺大论正解的奠基人。
其实活到了这个岁数,有很多事情其实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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