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根本就不了解情况,一旦事情闹大了,就会以大谁何之过的名义大张旗鼓的撤职查办,广而告之,以消除民怨民愤,等一段时间之后,那些用来顶锅的大谁何又会悄悄官复原职,甚至还会得到更高的职位。
若不是有好处在后面,大谁何也不愿意抗黑锅,不是么?当然,所谓大谁何,不一定全都是临时工,也有可能是白手套或是绿手套等等一系列的手套,就像是资本主义国家当中用来隔绝债务获取好处的各种皮包控股公司。
因此严主簿就觉得,大不了自己就担上一个失察之过,顶多就是当众道歉,表个态度,然后就可以将顶罪的大谁何处置了来应付张辽,等风头过去也就是了。
可是没想到张辽竟然直接动手,一言不合就砍了脑袋!
活着,还是人,死了,就是一堆肉。
腐肉。
张辽丝毫不掩饰厌恶之色,将战刀上的鲜血振落,然后沉声说道:『诸位皆为读书之人,应知礼之本制!何为礼也?礼之防乱是也!西域立都护府,非求名利,乃抚慰诸藩,辑宁外寇,亦为以防西域之乱是也!』
『论生死之道,礼刑之法,诸位强于某也。然此严氏子,上窃骠骑之封职,中辜都护之所托,下负西域之黎民,贪婪成性,狡言脱罪,虐害无辜,然言彼不知罪,为官不知问,任上下蒙冒,百姓吁号而不闻,枉死而不见!其职何所为,其责何所在?!』
『若论忠,其背主行私,何可言忠?』
『若论孝,其忤逆人伦,何可言孝?』
『若论仁,其害民伤罔,何可言仁?』
『若论义,其狡卸责罪,何可言义?』
『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人人皆可诛之!』
『来人,取其尸首,悬于城头!』
『查抄其宅,缉拿犯人家卷,依律没其财产,妻子为役!』
张辽此言一出,便是又是吓倒了一大片。
顿时有兵卒上前,拖了尸首,持了首级便走。
血液在地上拖拽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血腥味四处蔓延而开,余下的众人表情各异。有人脸色煞白,也有人反而是涨红了脸,还有的腿脚发抖,也有人巍然不动。
收没财产,妻子为役?
虽然说斐潜在关中推行了《贪渎律》,但是对于西域这个新架设不久的行政机构,并且在李儒死后就相对来说失去了监管的体系,对于这个《贪渎律》的认识并不深刻。
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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