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正常,只是一个大体上的情况。
就像是后世广西出狼兵,而隔壁广东出什么?
生鲜?
穷山恶水出刁民,因为在这种地方,若是百姓不争,不刁,就活不下去!
大汉当下山东之地,一来没有像是斐潜治下的军功奖励体制,普通外姓打生打死都不如曹氏夏侯氏遛个弯升职快。
就像是后世米帝,学士硕士滚去当村官,但是职业专科就能当县长!
曹氏夏侯氏的子弟就是这么巧,刚好赶上趟了,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在这样的情况下,曹氏夏侯氏就算是明白斐潜的治兵政略更好,可是就用不了!
能怎么用?
难不成还真的将鲶鱼挂出来杀了?
杀了鲶鱼,宫大G杀不杀?
如果再往上追查……
天都要破了!
光头经国的痛苦,也不是一个两个。
因此在山东去当兵,就是真活不下去了才去当兵的,要么就是被抓来的壮丁,蝼蚁一般,命贱。别看曹操占据了冀州豫州,可是实际上不管是当下还是在历史上,曹操麾下最强的兵团是冀州的还是豫州的?都不是!
虎豹骑是幽北的,步卒是青州的,水军是荆州的!
偏偏大汉之中人口最多的两个州,毛都没有一根。
『统御兵卒,不可不严……然又不能过甚,否则十分气力,反而不如三分……』夏侯惇缓缓的说道,『养培兵卒,滋长士气,皆非轻易之事……大军调度,在帐内或许只是一言,而于外则是兵卒以跬步而丈量之……跋山涉水,于图舆上不过寸许,可真走起来千般辛苦,万种琐事……』
『两军会战,更是如此,相互对峙,查探虚实,短则月旬,长则经年!』夏侯惇缓缓的说道,像是在总结,也像是在传授,『春秋之后,便是再也没有两军对圆,阵而后战了……会战之法,避其损耗,屈敌可非战也……守住要隘,使得兵卒动弹不得,耗其士气……断其粮道,深沟高垒,使得不战以其自困……』
卞秉沉吟着说道:『将军是说这骠骑之兵,欲断我等粮道?』
行军作战,以粮草为先,这个道理当然谁都懂。
尤其是老曹同学一项是喜欢断人粮道,自然对于自家粮道十分防备。
卞秉寻思着这段时间对于粮道的安排,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夏侯惇这么一说,他又不得不重新思索整理起来,再次审视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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