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之子。
袁氏存留下来的人,在朝中的并不多,而且也不可能多,但是如果不要求职位,只想要虚名的,曹操是很能容的。
袁侃就是这样一个求虚名,不求实务之人,奔走于山川之间,纵览山水之美,平日里面求的不过是书画而已,妥妥的一个名士风流。
钟繇的书法也是相当不错,所以袁侃以书法为名,上门请教,有什么问题么?
而且从明面上,袁侃更希望曹操能打赢斐潜,这样一来,袁氏就至少不再是『前敌』,而是前任的前任了,所以威胁和防备都会双双下降,不是么?
虽然说钟繇现在不太缺乏书法上的名声了,但是他缺少类似于袁侃这样的在野人士的推崇,毕竟既然进了朝堂,有谁不想要再往上走一走?
就算只是担任一任,这退休待遇也是不一样的好伐?拿国家的钱财,给自己退休养老的生活添砖加瓦,还有比这个更划算的事情么?要达成这样的目标,钟繇就必须要团结更为广泛的『群众』。
而对于袁侃来说,他也必须有一个了解上层信息的窗口。
在两人分宾主坐下之后,闲扯寒暄了一段时间之后,袁侃就借着请钟繇指点书法的名头,将手中一卷书法递送了上去。
钟繇展开一看,顿时就眯起了眼。
书卷很简单,就只有八个大字,『靡不有初鲜可有终』。
钟繇笑眯眯的说道:『公然此字,虬笔螭划,可谓得之矣!』
袁侃神情一肃,拱手而道:『还请钟公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不敢言赐教,与公然小友互勉就是……』钟繇依旧是笑眯眯的说道,『书法之道,首要便是筋骨……公然此字,筋骨已备,假以时日,必成大家啊……』
『假以时日?』袁侃低声重复了一句,然后说道,『可惜侃终日奔波,鲜有时日练习啊……』
钟繇点了点头,『书法乃水磨工夫,唯有恒心一力,方可水到渠成。』
袁侃目光闪动。
钟繇微微捻须。
钟繇很是欣赏袁侃,因此也释放出了善意,让人取了些书法孤本送给袁侃,甚至还送了一些笔墨砚台等物品,让仆人捧着一直送到了袁侃在许县的临时住所之中。
如此行为,自然是很多人都看见了。
表面上一点问题都没有,书法前辈鼓励后进,钟繇爱才之心溢于言表,但是实际上若是按照后世的说法,袁侃就是一个政治掮客。
这样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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