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颉刹有些皱眉,『什么意思?』
那真正对于百姓的善政,在削减了某些人利益的时候,这某些人会说这政策的好话么?
如果这些人表示是善政,又是什么样的『善政』才会让这些人觉得真的是好?
至少在当下的关中三辅之中,就很少会有什么士族豪强跳出来,鼓吹斐潜的新田政有多么好……
一时被蛊惑,那是贪便宜的本能。
阿颉刹呼出了一口气,『哦……啊?!』
差一点?
就算是差了几百万,那也是相当可怕的一个数值啊!
即便是在劳作,这些农夫农妇脸上也是带着一些笑容,时不时的还有人在田间相互拌嘴,嬉笑一番。
阿颉刹恍然,『这事情是机密对不对?那我猜个数?有没有……嗯,有没有十万石?』
在田豫身后,跟着骑在马背上,腆着一个肚子,踢踢踏踏而来的是西羌王阿颉刹。
啊,来看看这个瓜!
除了少数极个别的人之外,大多数的人都还是喜欢安定的生活的。
长袍的下摆一般都被撩起,夹在腰间,腿上则是穿着套筒,也称之为管裤。
阿颉刹想了半天,一拍巴掌,『明白了!啊啊,这……这真是了不起啊!啧啧,这长安三辅,这么一大片耕田,可以种出多少粮食来?』
刘虞是个好人,是一个身在高位,却没有被钱财和权柄所浸染,依旧保持着一个纯真心思的好人。
田豫是来上任的。
一直以来,封建王朝赋税的最大的承担者,都是最为底层的百姓。
阿颉刹在一旁哦哦哦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问田豫道:『佐事啊,这么大的一片地,都是……都是骠骑的么?』
只是简单的卷起,那么在劳作的时候就会渐渐松垮下来,而用襻膊则是可以固定住。
其实不管是田豫还是阿颉刹,所预估的都少了。
一时被迷惑,那是凑热闹的天性。
阿颉刹最近的小日子,确实是过得不错。
在西羌反复的叛乱过程当中,许多人死去了,原本生存环境就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竞争激烈的草场现在空无一人,就像是汉人的土地再分配一般,人口的降低使得西羌人的空间在无形当中就增加了。相互之间矛盾级别降低了,自然就没有多少西羌人愿意继续和汉人死磕了。
赤身裸体耕作的现象,基本上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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