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被他一次次的以各种借口收刮干净的!”
说到这里,陆剑雄恨得咬牙切齿,“俺家是三代单传,俺爹又是老来得子,出事那年,他已是古稀之龄,所以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着俺成婚生子,将俺陆家的香火给衔续上,可张凤楷毁了这一切不说,还把我搞得家破人亡!”
“所以你就参军了?”
“不然呢?”陆剑雄冷声道:“张老狗在村中放出话来,说我打死了他的爱犬,要拿我给恶狗抵命,并四处派人搜查我的踪迹,我哪还敢回家,顾不得辞别双亲,就逃奔他乡去了。
从此以后,我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但又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还在老家的爹娘,害怕他们遭到张家的报复,可是当时的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走,非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张凤楷却真的会拿我给狗抵命!
我知道我这一走,张凤楷绝不会轻易放过我的爹娘,但我也只能赌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杀害两个老人泄愤。
但是我错了,我远远的低估了张凤楷的狠毒,据我后来打听到的可靠消息,在我逃走的第二天,张凤楷就派人将我父亲抓到了张家大院,对他极尽手段各种羞辱,可他还尤嫌不够,硬是逼迫俺爹为狗“出殡”,气得俺爹当场就昏了过去。
等俺爹苏醒过来后,张凤楷又派人去俺家将俺爹准备送老用的木料替狗做了一副棺材,并把俺家中仅有的一床被子铺在棺材里。
接着,他又逼迫俺爹把“狗灵”停在家里,敬“狗牌位”,披麻带“孝”,守灵三日,日夜给狗烧香烧纸。
为狗“出殡”的那天,俺爹还被迫身穿“孝服”,端着“狗牌位”,拉着“孝棒”为狗送殡,就这样,俺爹被折磨得卧床不起,不久便含冤吐血而死。
可即便如此,这条老狗依旧不肯甘心,他又指使他的儿子张奇,带领家丁到俺家取闹,强迫俺娘为狗立碑。
自俺爹死后,俺娘本就被气得一病不起,但在他们的逼迫下,也只能拖着病体将家中仅剩的几亩土地贱卖张家,用仅换取的一点银钱为狗立了碑,没多久,俺娘也含恨死去。
所以我怎么能再一走了之呢?
张凤楷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不要做什么富家翁,也不要你给我什么钱财,我只要你帮我报仇雪恨!”
陆剑雄此时早已是泪流满面:“张家家大业大,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在本地势力又盘根错节,根本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少尉军官可以撼动的。
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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