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要是碰到合适的角色, 觉得我还行,推荐下,酬劳方面都好商量。”
“杀青大吉!”
剧组终于少见的大方了一回,在连着两个月的伙食里没见到肉沫之后,杀青宴竟然在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内举行。
当剧组的车来到酒店门口,一个个竟然有种不真实感,是不是司机跑错敌方了。
尽管星级高的酒店菜未必好吃,但是贵肯定是没二话的。
这种酒店的空气能是我们这种穷逼剧组能呼吸的?
车门开了七八秒钟,愣是没一个人敢下来,万一真走错了,那才搞笑了。
华名看到这乐了,起了身说道:“下车吧,账上还剩下一点钱,我寻思着宣发肯定不够,也没省的必要,大家放开吃放开喝。”
“哈哈。”
进了酒店,落了座,先是华名讲了几句,而后张晶、姜伟感叹了拍摄的不易,但是都没说多,菜都上齐了,一个个眼巴巴地瞧着呢,勒紧裤腰带过了两个月的苦日子,都快忘了肉是什么味儿了。
随着华名打了个头,酒开始变得跟水似的。
喝的什么酒,喝了多少,徐容根本没有留意,也没时间留意。
他记得特清的是,他从始至终,拢共只夹了两粒花生米和一颗蚕豆。
一轮敬酒刚过完,宋嘉拎着椅子来到了他旁边,一手拎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大马金刀的踩在椅子上。
“徐老师,我先敬你一个。”
徐容本来以为宋嘉生于东北,性格大大咧咧,应当是个不记仇的性子,可是没成想她都在攒着。
他骂的她的每一句话,她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一字不差,而被拿来当作劝酒的由头。
然后他理所应当地被撂翻了。
直到喝的晕晕乎乎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宋嘉在是一个敬业的演员之前,首先是一个女人。
就像小张同学,一旦跟他辩论起来,她根本不需要思考,便能条件反应似的翻出几年前的旧事当作例证。
那些事儿他只隐约的还有那么点印象。
当徐容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然见亮,可是一转眼,瞥见被子另一侧露出的后脑勺和散乱的长发,再感受了下全身只剩的一件衣服,他勐地一个激灵,纵然宿醉之下头还疼着,可情急当中,他仍给一骨碌的坐了起来。
这特么的是谁?
小张同学还在呢!
他悄悄的把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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