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再有两年就能出去了,要是减刑的话,估计还能快一点。”
徐容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压低了声音:“你刚进来那会儿,想过逃跑吗?”
刘春抬起头瞧了他一眼,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道:“徐老大,我劝你别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逃跑那可是大罪,而且,往哪跑?!”
见旁边的小刘扭头瞧来,刘春立刻打住了,转而道:“其实刚被抓到的那会儿,正年轻,也没觉得有什么,以前总听别人说这里头好些大哥、豪杰,心里其实还有一点向往,但是进门的那一刻,我怕了。”
“怕?”
刘春埋着头,一遍拿勺子扒拉着饭,一边道:“对,就是怕,特别想出去,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那你怎么没有争取戴罪立功的机会什么的?”
刘春愣愣地瞧着他:“我是伤害罪,也没团伙,咋争取?”
话说完了,他瞧着徐容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对,因为他记得,这位兄弟,进来的原因可跟自己不一样,而且以他干的买卖,不可能没团伙,真要是豁出去了,说不定还真能获得减刑的机会。
只是他也不了解徐容那行到底什么情况,提醒道:“徐老大,你,有家人吗?”
“什么意......”徐容的疑惑,在看到刘春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乍然开解,是的,他如果想戴罪立功,就不管家人的死活了吗?
小传要改改了。
顿了一瞬,徐容问道:“那你觉得无期和死刑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旁边的小刘顺嘴插了一句。
刘春不屑地瞧了他一眼,道:“你懂个屁,你那是没见过花花世界,反正要我说,无期和死刑基本上是没差的。”
两人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在死和活之间,绝大多数人都会毫无疑问地选择活下去,但是如果这种活是一眼望不见头的黑暗,选择恐怕又会多出许多变数。
在徐容即将“刑满释放”的某天,深夜。
“冬冬冬。”
“按住他,按住他。”
徐容乍然一阵“咣当”吵闹惊醒,而后便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而又沉闷的“冬冬冬”的脚步声。
】
监舍内,也有人跟他一样听到了动静,但只侧耳听了听,便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
徐容疑惑地看向对面的刘春,似乎,他们对类似的情况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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