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了,而且我也发现了,练习也没用,《荆轲》演砸了,以后院里再也不会给我机会了。”
徐容本想叹口气,但是气还没上来,便被他打住,这个时候不合适。
宋佚走的太顺当了,毕业进入人艺,进院一年就演角儿,简直开挂的人生模板,但随之而来的艺委会的否决,一下将她打入尘埃,而且他可以确信的是,如果宋佚不能在人艺重拾自身的表演自信,即使进了影视圈,充其量也只是个三流演员。
论为人处世,她和杨蜜差了一大截,论业务能力,一个失去了表演自信的演员,已经不能再称之为演员。
徐容看着她的眼睛,不紧不慢,一字一句严肃地道:“可不能这么想,你千万要有信心,记住,机会是均等的,只有你负机会,没有机会负你,你想想,如果有一天让你演一个角色,你却说不好台词儿、抬不起腿,眼看着别人演了,你能说没给你机会吗?那是你自己放过去的,不要说自己不是命运的宠儿,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你还年轻啊,一定要学习,我也告诉你的一个小秘密,我眼睛得了视网膜脱落,可我现在还在自学德语,为什么?不进则退,人活着就要学,艺多不压身嘛”
宋佚听着徐容的话,望着他的神情渐渐变得奇怪,因为她从未听说过他的眼睛有问题。
徐容看着她,道:“四十一年前,国话的方子春阿姨,就是方琯德老师的女儿,也面临和你同样的困境,她参加了十一次艺术考试,当第十一次落榜的那天,在一间小黑屋中,她哭着对她的启蒙老师焦菊隐前辈说,她不想当演员了,焦菊隐前辈对就她说了刚才这番话,今天,我把这番话转赠给你。”
宋佚愣愣地瞧着徐容,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让她觉得徐容是如此的陌生,而又如此的亲近。
见宋佚沉默着,呆呆地望着自己,徐容笑了下,道:“你总是要说跟我学,先前我实在抽不出时间,也没怎么好好教你,其实,以前我也不太会教人,这点你应该听小张提起过,我可以给你上课,但不是表演课,那些基础的内容你可以跟着小张练习,都是笨方法、苦功夫,我呢,还是从文化知识入手,一个演员,没有扎实的文化基础怎么行?所以如果你真想跟我学的话,我们从《史记》开始好吗?”
宋佚愣愣地瞧着他:“史记?。”
“对,既然你要演《我们的荆轲》,那就先学习《史记》,等史记学完了,你再去排排看看。”
“好嘛?”
宋佚犹豫了会儿,才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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