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被换掉。
大早上,“专业人士”孙洪雷周围就莫名其妙的围成了个小圈子,并未刻意压低的声音从中传出,道:“我昨天就说过,徐容的级别,根本不是一般的都压制的,人这一辈子能活成什么样,努力有用吗?当然有用,但最重要的绝对不是努力,老人常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我跟你们说,这五条,可以确定的是他至少占了四条,哪四条呢,一命、二运、四积阴德、五读书”
随着剧组内的指点和议论,李亘望向徐容的视线也逐渐夹杂着莫名的色彩,因为大多数时候,他总觉得根本看不懂这个只比自己大了几个月的同龄人,听了孙洪雷的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再回想过往之事,他越是踅摸,越觉得徐容的行止当中蕴含着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
到了晚上放工,坐在车上,李亘实在憋不住了,问道:“哥,那个,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干导演到底有没有钱途?”
“我看?那得看你自己,我以前听刘疆说过,导演最重要的是吃苦,伱只有吃了苦,才知道老百姓关切的是什么、感动的又是什么.”
徐容偶然的一瞥,发现李亘疑惑的神情,笑了,问道:“觉得很奇怪?”
李亘摇了摇头,试探着问道:“哥,洪雷哥不是说你,你会给人看吗?要不你开个眼,帮我看看?”
坐在车上的徐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李亘想要表达的意思,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道:“如果你从这件事情当中只看到了玄学和迷信,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肯定当不了一个好导演。”
李亘愣愣地望着徐容:“啥意思?”
徐容窝在椅背中,笑而不语。
就像他说的,如果把整件事单纯的当做玄学或者迷信来看,那实在太愚蠢了。
“这是《毒战》剧组内部博弈的收尾前奏。”前边的王亚芹突兀地出了声,解释道,“过去的半个月,虽然剧组看着风平浪静,但是斗争从来都没停止过,杜其峰这帮香港人讨厌,不过对比之下,黄弈这种人反而更可恶,其实迷信什么的只是个由头,即使没有这些,她的立场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她在剧组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徐容笑着打量着王亚芹,问道:“哦,你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的?”
王亚芹得意地扬了扬脖子,道:“因为我发现你们很多人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将黄弈的戏份往后排。”
“观察的很敏锐。”
徐容笑着夸奖了一句,接着问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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