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消除,但在专注一件事时,杂念是没有正向的意义的。
而这种所谓的杂念,确切的说是我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首先从技术方面,编剧即使写他自己,恐怕也无法完整的概括自身的性格,那么也就必然导致演员在分析人物时,无法完整的分析每一个行动背后的行为动机,在这种情况下,演员在行动过程中,难免某些时刻大脑会陷入一片空白,进入一种,「我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缺少行为动机的懵逼状态。
其次,纵然编剧刻画了一个完全「活」的人,他的行动明确、行动动机清晰,那么这个人物我真的可以完全复制吗?
按照体验的方***,可以。
那么先把体验、和合的概念差异放到一边,说一种日常生活中最为普遍的现象。
团长这家伙很贼。
我说这句话的同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这货贼兮兮的笑容。
而在准备塑造一个人物时,状态是相当的,这个人物很阳光或者很冷酷,我的脑海当中基本上立刻就能浮现出一张「我」的面孔。
一方面,这个面孔,或者说「我」是由我的人生阅历、文化素养针对剧本的设定组成,
其次,「我」依靠我控制材料,也就是我的身体完成规定情境下的行动。
这个过程中,我处处存在,而且不可或缺。
表演是艺术创作的一种,和其他艺术创作一样,都是通过各种材料进行创作,区别不过一个通过各种各样的工具、材料进行,而表演以自身为材料进行。
参照其他艺术创作,如画家用笔墨作画,尽管很多画师不需要参照实物,但是对于实物,他们往往已经了如指掌,如徐悲鸿画马、齐白石画虾,尤其是后者,也许在「形」上不能和原物媲美,但是「神」却能达到极致。
在美术创作中,形和神的关系,大致相当于是「我」和我的关系。
梵高画向日葵,他画的并非某一株特定的向日葵,而是把他心中的向日葵画了出来。
这个向日葵是掺杂了画师主观意志的向日葵,而且可以断定一点,画师在画马、虾、向日葵之前,必然仔细观察了大量的实物,闭上眼睛可以清晰地想象这类实物每一个部位各种不同的存在形式。
这点和我过去的认为的体验生活是体验特定群体的思想状态,而非寻找典型不谋而合。
以美术创作类比表演,性质也是类似,演员在整个创造过程中,无论排练还是演出,我的存在不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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