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把剧本规定情境下的行动和特定群体思想统一起来,给每一个行动寻找合理的行动动机。
被张雷逮捕后,蔡添明的决定是不惜一切代价获取自由,而获取自由光有勇气是不够的,还需要面临绝境的镇定、缜密的思维,缓缓编织一张将所有人同归于尽的大网。
人物的创造不可能也不应当一蹴而就,除非剧本就是量身定制,演员演的就是他自己。
创作过程应当是循序渐进,今天窥见「我」心灵的一点隐秘,明天也许又看到「我」一双眸子的闪动,也许有一天又突然看到「我」头上的一丝白发和脚上常穿的鞋子。
总之,必须让「我」在我心里愈发分明,最终出现「团长这家伙很贼」的现象,只有「我」出现在我的心中,我才能像「我」那样生活。
关于具体的调节至和合状态的方法,我有一点思路。
《内经-阴阳应象大论》有言,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从阴阳的角度分析,我应当是属「阴」,「我」应当属于「阳」,也就是说一对具体事物对比时,符合水的特征的属阴,符合火的特征的属阳,我是具体的、客观存在的、静止的,而「我」是抽象的、想象的、随时变化的,分别对应了水火的两种特征。
我的假设是,通过对「阴」和「阳」的调整,最终达到一种和合的状态,举例来说,在《家》排练期间,我致力于加强「我」的存在,消除我自身的影响,但是演出的效果并没有达到最佳。
这是一种明显的阳盛阴衰的状态。
在第二场演出之前,因为繁杂的事务导致我特别疲惫,演出过程中我积极调动全部的注意力,努力把握每一个细节,增强了我的存在,也就是「阴」的存在,和「我」达成了暂时的妥协,向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
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中,阴阳运动有统一了共同的目标,形成了一个对立统一的整体,也就是和合状态。
其次,关于调节的基本原则。
创新不是把原来一切旧的事物推倒、毁灭,然后重新建立,这不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否定之否定规律),如方法派就建立在体验的基础上。
但无论什么样的原理,什么样的概念,什么样的方法,表演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最终仍要服务于现实,服务于观众,而非满足自身的臆测或者只作讨论使用。
所以我认为,创作过程中,现实主义仍是要遵循的基本原则,也就是要体验生活、深入生活,以现实为依据。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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