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北看了看周若怡,笑道:“挺好的,终于修成正果了,再说,你们也算是知己知彼,总比去外面找个不知根底的强。”
周若怡骂道:“没你和向南知根知底。”
张向北说:“那当然,我们是青梅竹马,不过,你们也可以算是半路出家的竹马和青梅,来来,祝贺你们。”
张向北说着举起杯子,周若怡和孙向阳也举了起来。
等会回去还是周若怡开车,她喝的是酸梅汁,张向北和孙向阳要了一炮啤酒,本来想要两炮,一人一炮的,周若怡说,还有这么多的粥和猪腰汤,今晚仲想瞓?
张向北笑道:“猪腰汤胖子可以多喝,喝什么补什么。”
孙向阳嘎嘎地笑,周若怡来打张向北,张向北赶紧说:“失言,失言。”
“罚,只准叫一炮。”周若怡说。
肠粉最先上来了,用筷子扒开,里面是切成了丁的猪颈肉,夹一筷子到嘴里,肠粉加了豉油煮透了,又滑又有韧性,还带一点焦香,说不出的美味。
接着上来的是韭菜猪红和猪腰鸡子汤,也是各有千秋,张向北夹了一粒鸡子放到嘴里,用牙轻轻一咬,鸡子在嘴里爆裂开来,一阵的酸爽,张向北马上想到了两个词,一个是蛋疼,一个是蛋裂,他把这两个词和周若怡孙胖子说了,两个人大笑了一阵。
孙胖子学着张向北的样子,也来了一粒,张向北和周若怡两个人都盯着他看,清楚地听到从他嘴里,发出“吱”的一声响,蛋裂了,接着肯定蛋很疼。
张向北问周若怡:“你敢不敢来一粒试试?”
“这有什么。”周若怡说,“我上次就已经被林昆锋骗,吃过了,他和我说是鸟蛋。”
“确实是鸟蛋啊。”张向北说,孙胖子嘎嘎地笑。
周若怡瞪了张向北一眼说:“管他,我都让它滚蛋。”
她说着就夹了一粒鸡子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张向北看着她,悠悠地说:
“这要是吃习惯了,容易咬错地方。”
孙胖子一扭头,“噗”一声把一口酒喷到了地上,周若怡脸红了,骂道:
“张向北,想不到你现在这么流氓了!”
张向北装傻说:“没有啊,我说什么了?我连一个脏字都没有说。”
周若怡点着头:“你是口不吐脏字,不过你思想很肮脏,下次我一定要和向南说。”
“无所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张向北说,“我们平时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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