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这样讲话,怎么,你们到了床上,都在探讨哲学和人生的意义?”
张向北说着的时候,就想起了雯雯说的,后代也不是喊着口号操出来的话,不禁莞尔。
周若怡摇了摇头:“崩塌了,张向北,你再也不是那个站在那里,给我们牵橡皮筋的那个张向北了。”
“嗯嗯,我和胖子要还是那样,你就犯罪了,属于勾引胖子这个未成年人。”张向北说。
这一局,张向北完胜。
三个人,主要是张向北和周若怡两个人斗着嘴,看上去剑拔弩张,其实心里都是其乐融融。
孙胖子现在话变少了,大概是脑壳被筷子敲怕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一碰到周若怡就和她斗嘴,站或坐在周若怡身边,胖子有了点低眉顺目的样子,听着他们两个在斗嘴,他只能在边上嘎嘎,有时站周若怡,有时站张向北。
接着来了面肉炒米粉,张向北尝了说好吃好吃,周若怡和他说,粥就要上来了,留点肚子。
张向北说:“我的肚子从中午就开始留了,现在还是空空荡荡的。”
周若怡就由他继续吃米粉。
两份粥一起上来,粥已经变成了透明的米糊状,里面撒了葱花和姜丝,所有的猪杂,猪肝也好,天梯金钱生肠粉肠肠头也好,在粥里也都变成了白色的近乎透明状。
周若怡给张向北舀了一碗猪杂粥,张向北喝了一口,粥是有点甜的,新鲜的猪杂一点膻臊味都没有,鲜美润滑,入口难忘。
张向北把酒杯往边上推了推,一副要摆开大阵仗喝粥的架势,一连喝了三碗猪杂粥,才觉得有点过瘾了,接着再喝猪肝粥,有点点骚味,却是正好,四碗粥下去,通体舒服,肚子也有点臌胀起来。
周若怡不停地问,好不好喝,张向北不停地点头。
孙胖子坐在边上,没有人问他,他自己也不停地叫着,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张向北看着面前的粥锅,他想起了自己在寿光吃的东郭全猪,觉得这同样的猪杂,南北处理起来还真是完全的两种风格,一个浓郁,一个原汁原味,对张向北的胃来说,寿光的适合用酒送,而这里的,适合用话送。
周若怡给张向北拿了一碟小米椒蘸料,她手指着粥锅,和张向北说:
“这里面的生肠,你蘸了蘸料吃,特别的美味。”
张向北依言夹了一段生肠,蘸了蘸蘸料,再放进嘴里,空支空支咬着,很有咬劲,周若怡脑袋趴下,盯着张向北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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