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排众而出的金钩铄,慕紫轩立时明了他在打什么主意。金钩铄新入正天盟不久,定是想趁此机会正欲崭露头角,显显手段。便道:“这喝得是了仇酒,你锐金锋楼与应飞扬过往既无怨仇,这酒,还是省下吧。”
应飞扬却不领情道:“往日无仇,今日未必,他来饮也无妨。”随后眉头一挑,向金钩铄看去,“阁下便是锐金锋楼楼主?”
“正是!”金钩铄高昂着下巴,神态倨傲道。
应飞扬又问道:“令公子是金灿辉?他今日可有到场?”
众人不解他何出此问,但认识金灿辉的人,却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一个白面细眼,身着华服的青年。
那青年一瞬成为关注焦点,也面带疑惑,强声道:“本公子就是金灿辉,怎样?”
可话音未落,便见应飞扬所站的位置已空,回过神来,便见一只手向他胸前扣来,应飞扬竟兔起鹘落间欺身他身侧。
金灿辉欲挡,但他本领着实稀疏,还未及得出手,便觉胸口一阵气紧,应飞扬手已按在他胸前,封住了他的穴脉。
而应飞扬不做丝毫停留,提起金灿辉足下一点就翩然而退,他这举动实在出乎预料,所以人反应都慢了半拍,看到爱子被擒,金钩铄这才回过神来,怒道:“你做什么!”
说话同时,金钩铄手中化出两把弯钩,威势凛凛的横扫而来,欲将应飞扬留住。
应飞扬以气驭剑,星纪剑电射而出,挡了双钩一瞬,但双钩声势凶猛,星纪剑随即便被双钩磕飞。但一瞬便已足够,而应飞扬趁着一瞬之际,身形一旋,施展“花间游”的身法,与金钩铄擦身而过,转眼又回到了原来立之处。
应飞扬回身同时,脚踢金灿辉的膝窝,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扣住他手腕,金灿辉痛呼一声,被压得跪倒在地。
“放开我儿子!”金钩铄勃然大怒,攻势随即而至,却见先前被他双钩击飞的星纪剑从天而落,算准的一般贴着金灿辉的脖颈坠下,倒插于前,森寒剑刃如镜子一般,金灿辉面孔又苍白几分,脖颈被剑上寒气逼出了汗珠,却是一动不敢动。
若应飞扬脚下一个不稳,金灿辉的脖颈上就得多出道口子,金钩铄投鼠忌器,也忙收住攻势,怒声道:“应飞扬,你到底想做什么?”
应飞扬也不看他,只又一拧金灿辉手腕,金灿辉痛得五指箕张,张开的五指显露众人之前,却见他小指上赫然少了一截。
应飞扬冷声喝问道:“你的小指头,怎么少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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