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没再问。
录完采访,接下来就要做好捉人准备。
既然要钓鱼,那就得准备好结实的渔网,不然鱼太大容易走脱。
整个布置过程,按我的要求,严格保密,现场只让张宝山留下来做见证兼帮忙。
张宝山本来撸胳膊挽袖子,做好了出力准备。
可我只在存肉芝的房间地上洒了一层糯米粉,就告诉他布置完了。
张宝山当时的表情就很精彩。
等送我回到大河村,临下车的时候,他倒底没忍住,在我身后问:“周先生,你那布置真能稳捉住那人吗?”
我摆手说:“你要不放心,可以加点手段,但那房间里的糯米粉不能动。”
张宝山问:“周先生,你这是什么原理,能给我透个底儿不?用你的办法,我可是打了保票的,要不然也不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连总台都给插了节目。”
我说:“张队长,你放宽心点,往好了想,你们本来也没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我的办法上,正常该怎么调查,不也还在进行吗?派出所的人在大河村挨家调查走访,我可是看到了。”
张宝山就嘿嘿一笑,“这不是得保个底嘛。”
说完,又掏了个信封给我,“新请的顾问费,等捉到人了,我请你喝酒,正经的金城窖藏,一般人想买都买不着。”
我接过信封一捏,还是三百。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去包玉芹家蹭电视。
黄毛也在,蜷着双腿蹲缩在墙角不动弹,两手握拳放在膝盖,眼睛瞪得老大,左顾右盼。
包玉芹给他端了碗小米粥。
他两手捧着,嗤溜嗤溜地喝着,喝两口警惕地抬头左右看看。
“昨天我请三里河的老杜先生来给看了,也说是冲撞,又跳又唱,还烧了一碗符水给灌了下去,可却一点也不见好。最后他没收钱就走了,临走说强兵冲撞的不是一般的小灰,是个有道行的仙灰,让我去关东地界请个出马先生来给看看。”
包玉芹愁眉苦脸地絮叨个不停。
我说:“我这几天听人说金城有位姚大仙,看这方面的毛病挺有名气,算得上是金城第一,要不去找他试试?”
包玉芹叹气说:“姚大仙我也知道,不过人家现在只给有钱人看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最多打发徒弟过来。他那些徒弟水平怎么样不知道,要钱是真狠。三年前隔壁村刚动迁的时候,老洪太太不知犯了哪路大仙,天天趴在村口挡推土机,不让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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