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就不用了,你留着吧,蛇吞象,每一分钱都有用处。需要用钱,我会从邵卫江这边解决。”
战俊妮固执地说:“我已经给你留出来了,用不用是你的事,但我会一直给你留着。”
我按着信封思忖片刻,问:“陈文丽你怎么安排?”
战俊妮说:“你说让她代表你,但她撑不下这么大的场面,会害死她。我把轻工这边留给她,公司这边不能给她。”
我点了点头,说:“我之前以为你会先在轻工这方面站稳了再扩张,看起来是形势有变化,容不得你稳扎稳打,那陈文丽确实不太合适,是我欠考虑了。”
战俊妮说:“这不是你的错,一般人都想不到会有这么大的力度。邵老从京城方面得来的消息,试点预计在今年底结束,从目前来看成效很好,上面已经下定了抓大放小的决心,从明年起由地方上负责推动,预计用三年时间,通过破产、拍卖、租赁、承包运营和股份制合作这些方法,将中小企业全部民营化。
我们现在才准备已经是嫌晚了,很多人从去年刚出了文件就闻风而动开始筹划。我才出了这个头,就已经陆续有人找上来要合作,就算我想稳想慢,也容不得我这样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我失笑道:“你都不是江湖人,哪来的人在江湖。这样吧,公司的股份给陆尘音,那一千万现金就先留着。你给我个信物,将来有需要的话,让人拿着这个信物去找你。”
战俊妮从脖子上摘下个玉坠,摘掉红绳,递给我,“这是我爸给我求的护身符,我从小到大一直带着。将来无论是谁拿着它来找我,能说出它来历的,都可以动用那笔钱。”
玉坠是个笑容可掬的弥勒佛,做工粗糙,玉质低劣,拿在手里,尚有余温,幽香扑鼻。
我摸了一枚大钱出来,在手指间搓了搓,扔给战俊妮,“礼尚往来,这是给你个人的。”
战俊妮把大钱串到红绳上,重新挂回脖子,道:“给我这个有什么用,不如给我个孩子。”
我诚恳地说:“这个真给不了你。”
战俊妮嫣然一笑,没再说什么。
棉纺二厂这事很快就上了省台新闻,作为改制典型大肆宣传。
与之配合的,则是各种新闻媒体都开始大量报道各种企业改制后被盘活,扭亏为盈挣大钱,工人工资有保障。
这个就叫吹风,为接下来的进一步行动做宣传动员。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锻炼,就算没有战俊妮透露消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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