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茶备齐,卢小闲招呼魏闲云动筷。
忽然一人推门进来,见二人要举筷,便笑道:“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
来人正是海叔,他入座后恨恨道:“我打听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情况!我们都中了圈套!”
卢小闲惊问:“你说什么?”
海叔一拍桌子道:“二棍这混蛋骗了我们,他说的是假话!”
卢小闲与魏闲云不约而同放下了筷子。
海叔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我让燕谷去打听了二棍之事,他打听来的消息压根不是这样的。姑爷,你猜那天二棍他在干什么?”
卢小闲一怔,说道:“他不是翻墙进入柳举人家后院偷窃,觑见凶杀案了吗?”
“不是!”海叔哈哈一笑,“那天,二棍和几个乞丐聚在城西周家废祠堂里赌钱,从日落一直闹到鸡鸣,从未离开祠堂半步,外面不停地下着雨,二棍连撒尿都撒在祠堂墙角,他哪里去过柳府的后院!再说城西周家废祠堂与城东聚奎街相隔好长一段路,他即使奔一个来回,至少也得要半个多时辰,肯定瞒不过这些乞丐的眼睛。依我看,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官府,打几十板子,不怕他不招实情。”
魏闲云摇头笑道:“就算打板子,二棍也不会轻易招出实情,他会说自己与阿贵有仇,所以编了个故事来陷害他。至于铁钉的事,他会说这是碰巧说中!”
卢小闲听了微微点头,向魏闲云问道:“先生,你可有什么好法子找出真凶?”
“法子倒是有一个,就不知道是不是好法子!”魏闲云淡淡道。
“先生,你赶紧说说!”卢小闲迫不及待道。
魏闲云将自己的法子说了出来,卢小闲与海叔听了同时击掌称妙!
暮色笼罩上潞州城,明月圆如银盘悬在空中,月色溶溶泻落在大街小巷,风越刮越紧。
刺史衙门东侧的一家店铺屋檐下隐匿着两个人:江雨樵与海叔。
衙门的大门打开了,二棍走了出来,哭丧般的脸一下子漾起了笑意。
由于二棍揭发柳举人被杀案有功,他被释放了。
二棍向两边看看,街上行人稀少没有什么异样,就一扭身往西扬长而去。
江雨樵与海叔严密监视着二棍,看他去向什么人领酬金。
二棍演了这么精彩的诬告戏,酬金肯定不会是小个数目。
二棍走着走着,到了一处宅子,一摇三晃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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