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位时穿的冠玄,便披戴上甲胄,踏上了平定叛乱的征途。”
“只是这一走,便一直从即皇帝位的那一天,一直走到了驾崩的那一天……”
···
“汉五年,临江王共尉反,太祖高皇帝御驾亲征,于当年十一月得以平乱;”
“是年秋,燕王臧荼反,太祖高皇帝御驾亲征,擒灭臧荼,封长安侯卢绾王燕地;”
“在燕地留了一个冬天,到了汉六年,太祖高皇帝引兵回师的路上,又听说楚王韩信打算反叛,便只得南下去了楚地。”
“最后,韩信被贬为淮阴侯,太祖高皇帝以淮水为界,将楚国一分为二,以幼弟刘交为楚王,宗亲刘贾为荆王。”
“——仍旧是不等太祖高皇帝班师回朝,汉七年,北方又传来韩王信临阵叛汉,倒戈相向的消息;”
“才刚到长安,甚至都没来得及步入皇宫,太祖高皇帝便只得再度启程,往北墙御胡。”
“便是这一战,太祖高皇帝,对上了匈奴单于:挛鞮冒顿。”
“也正是这一战,太祖皇帝与狄酋冒顿会猎于平城,终身陷白登之围……”
说着说着,申屠嘉也开始疲惫的挪动着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坐姿,又再度抬手擦了擦汗。
再继续道:“平城之战结束,就已经到了汉七年二月,太祖皇帝回长安稍作修整,便又去了东垣,攻打韩王信的残部余孽。”
“到汉八年,韩王信的残部才总算是清楚干净,匈奴人却再次叩边,闹出了代顷王刘喜弃国而逃那件事。”
“太祖高皇帝再度御驾亲征,阻挡了匈奴人的入侵,却又在回程路过赵国时,险些被赵王张敖的门客贯高刺杀而死!”
“汉九年,太祖高皇帝回到长安,因贯高案而兴牢狱,终还是将赵王张敖贬为宣平侯,以皇三子刘如意王赵地。”
“——这一年,是太祖高皇帝难得可以待在长安,而不用奔波于关东、奔波于平叛之路上的一年。”
“但也只有这一年……”
···
“汉十年,代相陈豨谋反,太祖高皇帝御驾亲征。”
“平定叛乱之后,又逢燕王卢绾反,待燕、代平定,已经是汉十一年初。”
“到了春天,太祖高皇帝还在班师的路上,淮阴侯韩信便反长安;”
“夏天,梁王彭越意欲举兵,为国相、王太傅镇压。”
“秋天,九江王——或者说是淮南王英布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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