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可惜小时候性子顽劣不懂得珍惜,也就没好好学,后来知道认真学了,不过也已经晚了。”
老差头了解宁念的身世,知道他话中所指,喝口酒,叹口气,盯着火盆发起了愣。
小驿馆内。
火光摇曳。
一老一少。
一个喝酒。
一个打拳。
良久之后,老差头终于回神,他见宁念额头已微微冒汗,于是说道:“宁小子。”
宁念没停下手中动作。
老差头知道宁念有在认真听,于是接着道:“你的性子应该改一改,一直这样下去,早晚会吃大亏的。”
宁念身子一顿,想了想,起身收拳,直接来到火盆前坐下。
他看看老差头,一脸认真道:“刚才在赌坊,我很感谢您。”
老差头洒脱的摆摆手示意不用再提,反而接着道:“我知道你脾气倔,可我还是想说,咱们人微言轻,很多时候做事没必要那么较真,这黑虎帮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宁念知道老差头是为自己好,点点头也就没说什么。
老差头则接着说道:“按常理来说,一个驿馆内最少也要驻扎四五个差役,可这些年来,这里除了我,府里再没有派过青壮年过来,也就是你,他们看你年幼,家又住在附近,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这才把你调了过来。”
宁念很认真的听着,见火盆里火势渐渐微弱,拿起一旁的烧火棍杵了几下。
老差头同样盯着火盆,劝说道:“尽量不要招惹黑虎帮,哪怕大周律再严苛,咱们也惹不起。”
火盆里的火势逐渐旺。
宁念盯着火苗忽然开口道:“以前我家住在朱雀街,我记得门前有棵歪脖老槐树,小时候我常常央求娘把我放到树上,那样我就能看清远处的热闹,我高兴,娘也就跟着笑了。”
火光下。
老差头盯着那略显青涩的脸庞,他明白这个苦命的孩子肯向自己诉说往事,那说明他已经把自己当作了最亲近的人,于是便默默地听着。
宁念继续碎碎念叨着:“后来爹接到敕令,一走就是一年多,直到第二年岁末才突然回来,可自那以后就一病不起,再也没好过。”
“娘为了给爹治病,把能卖的东西全卖了,最后我们也从朱雀街搬到了榕花巷,不过那时候日子虽然过得苦,但我并不难过。”
“再后来,娘也病倒了,最终还是没挺过那个冬天。娘在临终前还一直在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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