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您是常风的顶头上司。您一定要帮我好好管管他啊!”
刘笑嫣的哭声让钱能头皮发麻。
钱能道:“成成。”随后离开了常府,回到府门口停着的官轿里。
钱宁问钱能:“干爹,怎么办?”
钱能道:“把厂卫值夜的人全都调出来。清查整个京城的青楼。就是把京城翻个个儿,天亮前也得把常风找出来。”
钱能是怕常风犯浑,明日早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林家的账册公之于众。
一旦那样,朝廷必将地震。
可怜京城里的青楼女支馆。一夜之间被锦衣卫翻得鸡飞狗跳。
然而锦衣卫连小胡同里的流莺小院都给翻遍了,也没找到常风的影子。
灯下通常黑。钱能又怎会想到,常风就在闽商会馆对面的客栈里呼呼大睡呢。
翌日清晨,钱能在御门当值。
他站在金水桥边四处张望,用目光搜索着常风的身影。
很奇怪,百官都在金水桥外列队完毕了,也没见到常风。
这时,王守仁走到了钱能面前:“钱公公。”
王守仁虽只是六品兵部主事,却有个当翰林掌院学士的爹,还是皇上看重的人,朝廷里有名的青年才俊。
寻常六部主事跟钱能攀谈,钱能连搭理都不待搭理的。
对待王守仁则不同。钱能问:“王主事,有事嘛?”
王守仁道:“锦衣卫常爷让下官代他跟早朝当值的公公告个假。他昨夜劳累过度,病倒了,来不了早朝。”
钱能狐疑的看着王守仁:“劳累过度?别是蒙骗我呢。他是不是在哪儿捣鼓什么大事儿呢?”
王守仁微微一笑:“钱公公,下官只是小人物。不知道什么大事儿。”
钱能心道:常风告假了也好。只要他不在早朝拿出账册。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闽商会馆那边。闫盼儿忙着派人出去告知各家权贵,今夜的分红大会延后。
账册丢了,银票也丢了,分红大会还开个毛线。
泉流客栈之中,常风难得不用起早去御门。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起身。
他先找来了张采,吩咐道:“张采,你按照账册上的人名,写一百零三份请帖。发给双木会的股东们,让他们今夜来客栈赴宴。”
张采拱手:“是,常爷。账册您给小的.”
常风没有给他账册,而是拿出了一张纸:“我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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