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电磁学我也有涉猎,但是出于一些不可以明说的原因,对于我的科研成果,我不能过多透露了。不过声学领域的东西我倒是能给你讲讲,你知道留声机吗?伦敦市面的留声机都是我的产品。”
“您就是那个留声机的发明人?”路易·波拿巴惊叹道:“我的上帝啊!英国佬难道是疯了吗?他们为什么会把您这样杰出的人物给投入监狱?”
惠斯通目光如雪,点燃桌旁放着的雪茄,靠在与囚室的墙壁边长长的喷出了一口悠长的烟雾:“这个说起来,那就是很长的一段故事了。”
路易·波拿巴听到这话,顺着窗户的栅栏塞过来一瓶今早刚送过来的杜松子酒:“你有故事,我有酒,咱们好好地聊一聊。对了,你那里还有雪茄吗?给我也来一根呗?”
惠斯通听到这话,直接从身边的雪茄盒里抓了一把塞了过去:“抽,使劲抽,反正他说了,我在这里的消费都记在他的账上,你用不着和我客气。”
路易·波拿巴一口咬掉雪茄头吐在地上,接着打着了火猛地嘬了一口,只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他是谁?”
“还能是谁?”
惠斯通开口道:“那位伦敦各界知名的无赖绅士,街头地痞里的头头,苏格兰场头头里的地痞,上能拔剑血战江洋大盗,下能欺压良好市民,既是在音乐会上弹奏动听乐曲的大钢琴家,又是趴在房檐儿上偷听闺房密话过瘾的无耻之徒,大法官布鲁厄姆勋爵的高足,蒙威灵顿公爵器重的警界明星,警察编号MPS6-001的所有人,拥有病态监禁保护欲的亚瑟·黑斯廷斯警司。”
“嘶……”路易·波拿巴猛吸了一口雪茄:“原来你也是被他给弄进来的?”
惠斯通听到这话,竖起手指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也?你是怎么进来的?”
路易·波拿巴手里夹着雪茄,一脸怅然道:“我……我估计是得罪他了吧?那天我在接受审讯的时候,好像附和了别人,骂他是还没谢顶的英国秃子。”
“哦……”惠斯通微微点头道:“那你是因为反对亚瑟·黑斯廷斯才进来的?”
“算是吧。您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因为支持亚瑟·黑斯廷斯。”
“我就和你们俩都不一样。”
“嗯?你是干什么的?”
“我就是亚瑟·黑斯廷斯。”
靠在两间牢房中间墙壁上的双手环抱的亚瑟背部轻轻发力,整个人一下子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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