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了解这位梯也尔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相较于梯也尔那跌宕起伏的人生和《法国大革命史》,亚瑟印象最深的还是梯也尔的另一部著作《执政官统治史和法兰西帝国史》。
您说我以后有可能当选为学术院院士?啊!爵士,我很感谢您美好的祝福,但是对我来说,这个目标实在是太遥不可及了。要知道,就连柯西先生和泊松先生都还没被选入学术院院士的行列,而在他们之后,科学院还有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人排着队呢。
能够听到别人恭维自己的祖国总是令人愉悦的,更别提这个人居然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不列颠人了。
他把在西班牙的所见所闻写成一篇篇报道寄回国内,那些骇人听闻的战场新闻和血腥的战争纪实让大伙儿了解到了干涉战争的残酷性,梯也尔先生更是加大马力炮轰波旁王朝政府和外交大臣夏多布里昂,从而助长了反对派的声势。
刘维尔很快就把亚瑟当作朋友看待,而当他发现亚瑟很好奇法兰西学会的各种趣闻后,他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之所以学术院这么特殊,是因为自从红衣主教黎塞留建立学术院之初,就赋予了它独特的历史使命,学术院的院士士们要为法语语言的规范、明确而努力,要使它成为全体法兰西人以及所有使用法语的人们的共同财富。所以很自然的,只有在当前时代中,各个领域里最杰出的人才能当选为学术院院士。
亚瑟一听到这个名字,眼角便止不住的抽搐。
梯也尔开口道:“首先,您的芙拉克礼服是目前伦敦的流行款,肤色苍白,身材较高,眼睛大,但瞳仁的颜色却比较浅,脸型也和法兰西人有很大区别,这都是英格兰人的重要特征。其次,我从科学院收到消息,有一位英国来的爵士准备今天为泊松先生授予皇家学会的科普利奖章。最后,我听塔列朗阁下的侄女说,她叔叔的老朋友,眼角有伤疤的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已经启程前往巴黎,他老人家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因此我今天特意来到此地恭候您的大驾光临。”
而他们解除禁令的原因,更是让人啼笑皆非,解除限制并非是由于法兰西政府突然接受了笛卡尔的主张,而是为了用笛卡尔的理论对抗当时在法国甚嚣尘上的、由艾萨克·牛顿建立的世界体系。
“很简单。”
说到这里,刘维尔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稍稍揪了揪亚瑟的袖子,冲着他压低嗓音说道:“爵士,您看到前面那个穿燕尾服的、矮个子的先生了吗?”
对,您猜对了,所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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