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塔列朗很自然地就注意到了当时还是记者的梯也尔先生,而且塔列朗的侄女……嗯哼,也非常的……嗯,欣赏梯也尔先生。他确实是一个各方面的幸运儿。再加上,之后梯也尔先生的《法国大革命史》在巴黎一炮而红,让他入选法兰西学术院院士的舆论也甚嚣尘上,所以他在塔列朗那一派当中的份量自然就更重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明显低估了英格兰长弓兵的险恶用心和阴暗本性。
梯也尔谦虚道:“我不敢说我与塔列朗阁下是朋友,但我确实是受到他提携的年轻人之一。您今天晚些时候有时间吗?或者这几天任意时候您有时间都可以,我作为东道主,有必要一尽地主之谊。”
虽然笛卡尔很不受政府的待见,但他毕竟已经死了快100年了,所以最起码他不会再整出点不为政府所容的新东西。
他们在召开隆重会议和典礼时,要穿上著名的‘绿色院服’和无袖长袍,头戴两角帽,手持自己设计的独特佩剑,表现出院士们的神气和威严,这套规矩是拿破仑担任第一执政时期立下的,直到现在也没有变过。
不过,刘维尔虽然被亚瑟捧得飘飘然,仿佛整个人都踩在云顶,但他显然不了解23岁就在苏格兰场当上了助理警察总监意味着什么,更没问清楚这个贼配军为什么会突然被白厅街刺配汉诺威,也不知道英国外交部驻外公使馆负责文化交流的二等秘书干得是什么活儿。
虽然像是雨果这样的人都曾经发下过‘要么成为夏多布里昂,要么一无所成’的毒誓,但是想要像夏多布里昂那样从一个浪漫派文人摇身一变成为政坛大人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亚瑟听到这话,趁机打探道:“梯也尔先生与塔列朗关系很紧密吗?”
或者说,至少承认他们在数学领域的民族优越性。
巴黎的阳光再热烈,也无法让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从伦敦沾染的一身‘老风湿病’痊愈。
其次,科学院院士只需要在自然哲学研究方面做出突破性进展就有可能当选,当选为科学院院士的人大部分都无法当选学术院院士,但是当选为学术院院士的自然哲学者却一定会当选为科学院院士。
因为他好像在无意中发现了某种快速与外国人搞好关系的秘籍,这种财富密码不管是200年前还是200年后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亚瑟讶然道:“您认识我?”
因此,在政府看来,活的笛卡尔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反贼,但死的笛卡尔却是整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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