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就是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亚瑟·黑斯廷斯?”
那年轻人郑重的打量了亚瑟一眼,旋即笑着伸出手风趣地问候道:“您好,爵士,上一次见到您,还是读您的那篇论文《电流的动力学效应:电流在磁场中的运动与反作用力》。”
对于这种一上来就报论文标题的问候方式,亚瑟表现的如临大敌,他握住了对方的手,但眼神却飘向了一旁的门德尔松:“费利克斯,这位是?”
门德尔松笑眯眯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姐夫,柏林大学的数学教授约翰·狄利克雷先生,与此同时,他也是柏林科学院院士。他本来是趁着假期陪我姐姐来法兰克福省亲的,结果正好碰上我从巴黎回来,我们俩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哥廷根大学。我说我的朋友黑斯廷斯先生原本在巴黎玩的正高兴,结果被国王一纸调令给按到了哥廷根大学学监的位置上。而我的姐夫告诉我,他从前在哥廷根大学读书的时候,师从的正是高斯先生。所以我们俩一拍即合,便想着来哥廷根见见朋友和老师。”
师从高斯,数学教授,科学院院士。
这三个身份无论哪个单独拎出来都挺难搞,如果堆在一起,那就只能是慢走不送了。
不过亚瑟这几个月在巴黎和哥廷根历练下来,心理素质总归是有进步的。
他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道:“姐夫?狄利克雷先生也是犹太人吗?”
“那倒不是。”门德尔松笑着应道:“并不是所有犹太家族都严格遵守哈拉哈的规定,我们家族自从我祖父那一辈开始就不太理会犹太教的律法了,毕竟他老人家可是一位反感宗教的哲学家,所以自然不会拿宗教礼法来约束后辈们。”
亚瑟闻言扭头望向身边的迪斯雷利:“那你们家呢?”
“我们家?怎么?你对我姐姐有意思吗?”
迪斯雷利一本正经的回复道:“你如果当真喜欢她的话,大可以去追求她。我们家的情况和费利克斯他们家族差不多。我的父亲虽然是个犹太教徒,但是他却很讨厌同一个社区的犹太教友,所以让我们这些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改宗了。既然我和我姐姐不是犹太教徒,那我们自然也就没什么理由遵守犹太教法的规定。”
迪斯雷利说到这儿,忽然顿了一下,紧接着又郑重其事的叮嘱道:“不过,在追求莎拉之前,你得对天发誓你是真心实意的,我可不希望因为你们俩婚后不睦,最后导致我们俩朋友都没得做。”
红魔鬼站在吧台后面,手里拖了个酒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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