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如此的话,那我就是俄国沙皇。”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建议您应该上三楼,因为萨克森国王安东一世和不列颠的苏塞克斯公爵都在那儿呢,你应该上去同他们俩叙叙旧。”
学生们哄堂大笑,俄国学生纷纷挥舞着酒杯为这上好的笑话鼓掌,而哥廷根的学生也一个个笑嘻嘻的不愿将真相点破。所有人都以轻松的心态看乐子,唯独知情的俾斯麦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
因为只有他知道,亚瑟·黑斯廷斯这个恶棍可不是什么自由主义的伟大旗手,他站在自由主义者的身边只是为了随时找机会捅他们一刀。
青年意大利已经在北意大利受到了当头一棒,然而他们却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德意志的蠢学生们显然更糟,他们居然把这家伙当作了自己人,浑然不知就连德意志的青年领袖海因里希·海涅都已经拜倒在了他的金钱战术之下。
现在,他甚至连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那群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的俄国人都不放过。
从前,俾斯麦以为这家伙操弄阴谋是为了满足他那深不见底的欲壑。
但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天性使然,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天生混蛋。
不管与他有没有关联,哪怕他看见有条狗从身边路过都得上去踹两脚。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样的人居然曾经做过英国的外交官,而他甚至还不是其中最好的那个。
因为据他亲口所言,在他之上的至少还有一个奥古斯特·施耐德先生。
一瞬之间,俾斯麦不由得为欧洲的前途感到悲哀,甚至连人生的前景都变得灰暗了。在包厢内与大伙儿推杯换盏想要活跃气氛的赫尔岑察觉到了这位闷闷不乐的客人,他不由得坐下来关心道:“俾斯麦先生,是我们的甜酒不合您的口味吗?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口味要比我们更成熟一点。”
“成熟?”俾斯麦如梦初醒般的抬起脑袋:“不,是我的口味太幼稚了。”
“您的口味比甜酒还幼稚?”赫尔岑捏着下巴琢磨道:“那您看,需不需要我帮您点杯牛奶或者柑橘味的气泡水?”
“嘘!”俾斯麦一把搂住赫尔岑的脖子将他薅到自己身边:“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可听不得这话,他最爱喝的就是柑橘味的气泡水了!”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亚瑟他居然爱喝气泡水。”赫尔岑兴致勃勃的坐下来与俾斯麦勾肩搭背道:“我本以为我的口味已经足够幼稚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胜一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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