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这么称呼他。
至于埃尔德、迪斯雷利和大仲马等老朋友,虽然他们偶尔也会这么称呼亚瑟,但亚瑟总觉得这昵称实在是太肉麻,所以一直禁止他们使用‘阿蒂’(Artie)这种叫法。
不过今天看在舒宾斯基先生身怀重要消息的份上,亚瑟决定还是先压下自己的怪癖,稍微放纵他一下。
舒宾斯基亲热的将两位朋友重新请回了位置上,这位在俄国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如坠冰窟的秘密警察,此时却露出了比太阳还要和煦温暖的笑容。
他亲自为两位朋友倒满酒杯,一边倒酒还一边为他们介绍着俄国的风俗:“在俄国,酒杯里有酒是不礼貌的,所以……”
舒宾斯基高举酒杯与两人相碰:“为我们的友谊干杯!愿它像伏尔加河那样流淌不息,永远充满力量!”
语罢,舒宾斯基便身先士卒的为他们打了个样,满满一杯热辣的威士忌灌下肚,俄国上校不止没感到脑袋晕乎乎的,反倒看起来愈发精神抖擞。
末了,他还不忘叉一片咸猪肘含在嘴里压酒。
舒宾斯基一边咀嚼着这在冰天雪地中御寒的最佳珍馐,一边还伸出手对亚瑟和俾斯麦做了个‘请’的动作。
亚瑟与俾斯麦互视一眼,只得学着舒宾斯基的样子一口闷掉了酒。
舒宾斯基看到二人的酒杯空了,立马就想再次给他们倒满。
亚瑟一眼就看破了他想要反客为主的意图,他虽然酒量不错,但却还没有自信到能与俄国人拼酒的程度。
他看见舒宾斯基要倒酒,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微微倾身,脸上浮现出一丝带着歉意的微笑:“谢尔盖,你的盛情让我倍感荣幸。不过,今晚我被委以一项小小的责任——必须得保持清醒,否则明天的工作恐怕会多些麻烦。”
“工作?”舒宾斯基的动作为之一顿,他知道亚瑟是在故意找借口,但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老朋友’,舒宾斯基打趣道:“还有什么工作能比和久别重逢的朋友宿醉一场更重要的?难道哥廷根的大学生正在密谋明天冲击军火库吗?”
亚瑟并没有说话,而是略带神秘的抬手指了指天花板:“《图兰朵》的首演吸引了很多贵客,其中包括了许多能把我的脑袋拧下来的那种。谢尔盖,不列颠可没有西伯利亚这样的流放地,你也知道,我们那里犯了错,通常都是去澳大利亚的。你难道想让咱们的下顿酒放在船上喝吗?”
舒宾斯基虽然明知道这是借口,但对方给出的这个理由他还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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