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书传家,有几个人把他放眼里了?”
“小成!”韦氏有些着恼,瞪了弟弟一眼,随即想到,爹爹早逝,弟弟被迫中途停学,早早背负起家庭重担,不得不到处奔波,难免有些市侩气,她心疼难忍,幽幽的叹了口气,“小成,你没读多少书,不知道这些……”
“姐姐!我什么不知道?只是没你俩糊涂而已。姐夫不过是比我在学堂待的时间长了些罢了,难道比我就懂得多?学得好?除了一身酸臭气,什么也没学下。”
韦氏又有些不高兴,韦成岚的心情也被败坏了,他皱着眉头:“姐夫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好的事情到了他这里,就这个那个的。”
“小成!”韦氏不高兴地瞪了弟弟一眼。
“姐,你也不想想,听凭姐夫的话,文翰哪里来钱念书?你们一家,估计都饿死了。文瑾念在你慈爱善良,对她有救命之恩,处处礼敬有加,尊着你和姐夫,你们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韦成岚是火爆脾气,越说越气,不仅把自己气着了,还把韦氏也气得够呛。
见姐姐脸色通红,满是不悦,韦成岚叹口气:“姐姐,别生气,你也知道我,在你跟前从不遮掩,文瑾不过是想开个铺子,谁说就是商人了?她不还种地着呢?你俩,让我怎么说呢,竟然小题大做。”
韦氏无语,过了会儿,出去和男人商量去了,谁想钱先诚根本不为所动:“什么是小题大做?她现在人小,只是开个铺子,长大还不做得越来越大?我劝她专心务农都不听,这不是小问题。”
就这么大点的院子,韦成岚把姐夫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气愤地站在上房门口,指着钱先诚:“你迂腐僵化,害得我姐姐跟你吃了多少苦?文翰差点都失学了,文瑾,她爹娘不在,指靠你?也差点因为没钱治病,没粮吃饭,丢了性命,到了现在,你还执迷不悟,简直,你简直丧心病狂,读的圣贤书呢?学的仁爱心呢?都喂了狗了,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名声!”
钱先诚脸涨得通红,手指颤抖,点着韦成岚:“你,你……”他气得在院里直转圈儿,“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文瑾她是个孩子,懂得什么?可你,你是成人,竟然把孩子往邪路上领!”
“住口!”韦成岚从上房台阶下来,“你说清楚,经商是邪路吗?你为何要把家里的鸭蛋都卖给商人?还要吃商人运来的食盐、酱醋?用商人卖的纸笔?还不饮盗泉之水呢,你有那么高尚吗?就只会沽名钓誉,遗害众生!”
“我,你——,”钱先诚哪有韦成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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