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脸色都气得发黑,也说不出什么有力量的话语,最后,他咬牙道:“你别在这里居心不良的挑唆,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许文瑾经商!开什么铺子?没得败坏了钱家的名声!”
韦氏忽然看到文瑾就站在二门,院子里的情形想必全看到了,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文瑾也十分气愤,往前走了几步,勉强让说话口气软和下来:“二伯这是嫌我败坏钱家名声了?那你怎不阻拦大伯去呢?士农工商,好歹经商还是上九流,大伯去做吏,都沦落到下九流去了,你为何不极力挽救?”
“你,你大伯和咱又不是一家!”钱先诚今天可谓超常发挥了,竟然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每一句都能答出来。
“你是欺软怕硬!”韦成岚一句中的。
“我,我,我就是怎么了?反正,文瑾在我家,就不能经商!”
文瑾长长叹了口气:“这么说吧,二伯,你要是不愿意,那就以我的名义开店。今晚,我就去请汪大爷,给咱分家,咱家这一应物事,我都应该分一半吧?”
文瑾最近想了很多,她要长大了,挂在二伯的名下,处处受制。再说,自己得罪了钱先贵,二伯无端受欺负,也让她很过意不去,不如,就这样分开吧,今后路归路,桥归桥,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不行!”钱先诚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你才多大?”
“你是担心我支不起门户吗?”文瑾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是的,你太小了,万一有个什么事儿,让我如何对得起你父亲!”
这句话还有点暖意,让文瑾缓过劲儿,不再那么伤心:“二伯,甘罗十二为宰相,我虽不才,可今年都十三了,咱家,迟早要分家的,还不如趁早吧。”
“不行,文瑾,我若答应你分家,就是纵容你往邪门歪道上走,这不行!”钱先诚是真的想要庇护文瑾,此刻脸上的表情又焦急,又难过。
“二伯,行不行的,你一个人说了不算,这个家我是分定了,现在,咱们不要再纠结了,你就说吧,该怎么分!”
文瑾的话斩钉截铁、毋庸置疑,钱先诚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脸上落下泪来,对着天空做了个揖:“先聪,你该能看见吧?让我怎么办呢?”
文瑾的心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她真拿这位二伯,一点办法也没有。
韦成岚看到文瑾低下头,走过来想要安慰她,谁想文瑾忽然抬起头:“二伯,你对我的恩情,文瑾记住了,可我,今天是非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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