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油,尽量挽回损失。
但人家出了礼,肯定想要吃回去,钱先诚可不想买米买肉,掏自己腰包,他要让二房把那些给贡献出来。
韦氏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钱先贵,琢磨他怎样才练出这么厚的脸皮来。
文瑾这几年耳提面命,韦氏也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再加上有葛氏和韦成岚敲边鼓,她也慢慢想通了,像钱家大房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越是退让,越是委曲求全,他们越是变本加厉,恨不能食肉寝皮,把你的所有都榨干才甘心。
韦成岚曾给姐姐分析,焦氏和钱先贵每次问二房要东西,总是趁文瑾不在家时,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怕文瑾,不敢硬碰硬,同时,也说明他们夫妻俩无原则的牺牲,养大了钱先贵的胃口。
韦氏想了好久,才明白这个道理,他俩的推让,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使大房越来越贪婪,越来越没有良心。
钱先贵被韦氏的眼光,看出一身的毛毛汗,他从来都没注意过二房这个不声不响、总是低头小声的女人,竟然能用这么平静的眼光,就把自己逼到墙角。
钱先贵把眼光转向韦氏,恶狠狠地瞪着,韦氏微微皱起眉头,由刚才的探究,变成了带有三分厌恶和七分不屑,这让钱先贵顿时恼羞成怒:“二弟妹,茜茜出嫁,二弟不参加,你们总不能不表示吧?”
“他大伯,我一个女人家,知道什么,自然当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了,至于礼物,茜茜出嫁时,我都送过了。”她的意思,以后再嫁,她就不行礼了。
正在屋里的气氛僵持不下时,大门忽然响了:“姐,姐夫!”韦成岚来了。
当年,钱先贵把二房一家,逼到山窝村,韦成岚曾来为姐姐出气,把钱先贵打得鼻青脸肿,半个月没脸出家门,现在,他一听到这个声音,心里还忍不住直冒冷气,知道在这里不会有收获,钱先贵悻悻地站起来:“二弟,我不希望咱两家越走越远,今后怎样,就看你的了,告辞!”
韦成岚看到钱先贵出来,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光探寻地望向姐姐。
韦氏摇摇头,示意弟弟不要管。钱先贵路过韦成岚时,脚下忍不住发软,好容易走出大门,赶紧上了驴车,急急甩了一鞭子,往村外而去。
“姐姐,他不会还是来要东西的吧?”
韦氏浮出一丝苦笑。
“你刚才为何不说?看我不把他和成泥。”
韦氏看了一眼男人,发现她以前引以为自豪的儒雅,现在怎么越看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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