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贵的麻烦,还在继续发生。
钱串串趁大房忙乱之际,把收了的庄稼,运回了自己的家里,等钱先贵的事情终于平静下来,两个月都过去了,焦氏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库房里空荡荡,便跑到隔壁去讨要。
“谁拿了你的粮食了?我去你家偷了?抢了?”
“你把我地里的庄稼收了。”
“你胡说,你的地在哪儿?我收的明明是我家的地好不好?嫂子,你仗势欺人惯了,现在,都丢人丢到家了,还敢欺负我。”
焦氏气得浑身哆嗦,无奈钱串串比她泼辣,比她脸皮厚。
焦氏哭哭啼啼回到家,给老焦氏哭诉小姑子的恶毒,老焦氏气得拿着拐杖一个劲儿在地上猛戳:“把她给我叫过来,把她给我叫过来。”
老焦氏让焦氏变卖了自己的首饰,吃了两个多月的药,也没能站起来,彻底瘫痪在床了。她没法走出去,钱串串才不会过来找骂呢。
钱家大房,收了夏粮,是吃饭用的,秋粮卖钱供花费,钱先贵手头拮据,便捋了袖子,带着焦氏和钱串串理论。
“串串,哥哥的庄稼呢?”
“我没见呀。”
“胡说,一直是你收割的。”
“大哥,你终于说了一句良心话啊,还知道我这几年,一直给你家当牛做马啊。”
“哎,串串,你怎么这么说呢?若不是我,你怎么能搬到林津镇?还不守着山窝的大水坑发愁?”
“行了吧你,若不是你搅和,我说不定跟先诚一样,也发了财了。”
“你,你,你守着水坑两年多,怎没见发财?你就不是那享福的命,还发财呢。”
“哼,不是你搅和,那块地的财神翻身,好运就落到我头上了。”
钱先贵气得呼吸都快上不来了,却架不住钱串串胡搅蛮缠。
“串串,换地是你点了头的,现在说那些也没用,把我家地里的庄稼还给我。”
“我哪里见你家的庄稼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有本事,把你的罚酒端出来我瞧瞧。”钱串串刚刚在心里得意自己这句话说的俏皮,脸上就挨了一个大耳刮子。
“钱先贵,你现在凤凰落毛不如鸡,还想在我跟前抖威风呀?你老婆趁我建房子,偷了我的大米,这么久了,我都没有说,哼,今儿我可要报仇了,你家,老的手脚不干净,偷东西,小的,哼,连人都偷上了。”钱串串捂着脸尖声大叫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