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仔细再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定定神,不耐烦地摆摆手:“你走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贺氏惴惴不安,唯恐钱先聪把她杀了,现在见让她走,如蒙大赦,本想赶紧溜了,可惜双腿麻的站都站不起来。
韦氏本想扶她,手伸到半截,又收了回去,要是她,早就死了,哪里还有脸苟活于世?她觉得贺氏很脏,便不想碰触。
贺氏终于蹒跚着离开。
屋里三个人,陷入沉默,钱先聪是太伤心了,钱先诚夫妇,则是羞惭难当,尬尴地不知如何开口。尤其是钱先诚,在他的眼皮下,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竟然浑然不觉,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充当老焦氏和钱先贵的帮凶。
“三弟,对不起!”钱先诚和韦氏,给钱先聪跪了下来。
“二哥,二嫂,你们请起!也怪我啊,当年一门心思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若不是不把家当回事,也不会给那老贱人留出机会!”
“老焦氏毕竟和我们不亲,可,可是钱先贵,他和咱们一母同胞啊。”
“哼,他听信老焦氏的话,说他是抱养的,说咱家当时没孩子,伯父和父亲心里着急,刚好捡了个孩子,本来要认作大房所出,老焦氏死活不答应,最后咱认到咱娘跟前。”
“真的假的?”
“谁知道,钱先贵说是老贱人说的。”
屋里又是沉默一片。
“哦,对了,钱先贵还说,老贱人在嫂子和贺氏生产时做了手脚,你们俩就再也不会生了。”
钱先诚实在受不了了,他呼一声站起来:“我这就去刨开她的坟,我要把她挫骨扬灰!”
“二哥,我拿回来钱先贵的口供,你带着,去找里正和乡吏,咱要让镇上的人明白,这个女人有多恶毒。”
“好吧!”钱先诚点头,老焦氏死的时候,已经没人肯埋她,若是知道她竟然如此恶毒,不用自己动手,有人会帮他动手的,林津镇的人,绝不会容忍有这样的人,埋在他们赖以生活的土地上。
“三弟,文瑾,怎么办?”钱先诚问道。
“这要问你们,你俩想要认她,咱就认下她,养女一门亲,到时候备了嫁妆,好好把她嫁了就是,你俩若不想认她,便告诉她实情,给一笔钱,让她自己做主,听说她很有主见。”
“好歹在咱家长这么大……”韦氏第一个舍不得,她差不多把文瑾当亲生的了。
“先聪,我觉得还是认下她的好,一个孤女,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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