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心,到底做得怎么样?”
仁亲王妃吓得浑身哆嗦,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出,平日里的泪雨,这会儿也一颗都没滴下来。
她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碰上个软的她吃起来不吐骨,碰上硬茬,怎么瘪她怎么来。
仁亲王一直处于半昏迷中,最严重的时候,连最爱的老婆和小儿子都不认识了,皇上的一顿骂,仁亲王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尊贵和荣耀、舒适奢华的幸福日子,都是靠什么得来的,想着男人一旦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和儿子,是绝不可能撑起这个家的,那么,今后日子就可想而知了。
她人整个都傻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株凌霄花,虽然看着繁茂美丽,却得有大树来攀附,儿子,则是温室里的富贵竹,表面还挺茁壮精神,但经不得任何风霜雨雪。
还好仁亲王年龄不大,又有全国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最后,竟然扛了过来,等他消瘦如竹竿的身影到宫里谢恩时,已经到处白雪皑皑冰天雪地。
太后和皇帝见到仁亲王,又惊又喜又怒:“天气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若是冻着了,这可怎么好?”
“微臣实在感谢太后娘娘和陛下隆恩,若不是这样,微臣这条命早就没有了。”
永昌帝其实后悔地要死,他应该及早出手,阻止事情恶化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境地,明明知道钱隽有多犟,明明知道他对文瑾的心意有多深,都敢不要命了的和自己打擂台,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人都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仁亲王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了,人整个跟呆了一样,不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瞪瞪的,和他说话,常常半天没反应,有时都过了半天了,他忽然惊醒一般,猛然答应一声,把和他说话的人还吓一大跳。
太医能治身上的疾病,却治不了这心病,每天挨皇上的训斥,连太医正都不想当了,准备上书乞骸骨,回老家去。
永昌帝又一次叫来沈明熙:“你别给我这幅样子,算我欠你的,你外甥若是找回来,他就是要娶天上的仙女,我也会帮着搭梯子,说,你怎样才能找回人来?”
“皇上若是没办法,那我也真没办法!”沈明熙头发都白了一大片,这话让人听了唏嘘不已。
永昌帝气得那脚去踢沈明熙:“都是你惯得,都是你惯的,你把个钱隽,当成比自己儿子都重要。”
沈明熙就没儿子,永昌帝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仰天长叹:“钱隽呀钱隽,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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