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十二岁了,不会不认识我们的。”
钱隽低下头:“我两年前被撞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真的认为我是你们的儿子吗?”
男人一听这话,更加认真地在钱隽脸上身上仔细观察,他儿子已经丢失七年,只有额角有个伤疤作为记号,他能说出的,就是儿子很白,当年是个很漂亮的小男孩。
两个男人还在犹豫,那女人却已经跑上来,抱着钱隽哭起来:“健康,你不认识爹爹和娘,我们可不会不认识你了,你头上这个疤,还是当年偷吃桃子,从树上摔下来时磕的,当时流了好多血,把娘吓坏了,扑了两把香灰才堵住,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疤,你现在长大了,它更明显了,都怪娘,不该用香灰,不然颜色不会这么深——”
这是一个思念儿子,都有些癔症了的母亲,她念念叨叨的话,让钱隽十分感动,他想起了自己的娘,虽然身子孱弱,但依然风华绝代的沈家大小姐,她那充满柔情和拳拳爱意的眼神,钱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娘——”
“康康,健康,你果然是我的儿——”
男人还有些发愣,女人是感性的,情感上来,不可理喻,男人多数的时候,却是理智的,他找儿子,几乎找疯了,直觉,这个孩子比自己的儿子还要俊,还要出色,因而还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父亲——”钱隽对那男人叫出了声。
几个修房子的男人都跑过来:“金三叔,这是你儿子?你找到儿子了?”
还有个老头拉着钱隽看了又看:“额头这个疤倒是对的,就是模样比以前长大了,比以前俊了。”
男人一边扯着钱隽的手,一边问老头:“像不像?五叔,康康小时候最爱跟你淘气,你觉得像不像?”
“像,很像,就是没有那股子淘劲儿。”
“长大了当然就不淘了,金五叔你也是欢喜的糊涂了吧?孩子自己找上门了,你还不赶紧相认。”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和怂恿下,金关山和叔叔金武威认下了钱隽。
他们金家,曾经是淮州一个大户,家里的宅子修得高大结实,经历了五六次的洪水都安然无恙,可是今年的洪水特别大,时间也特别长,金家坚固的大院,也被冲倒冲垮,他们不得不跟随灾民,来到这里,金家昔日的家奴,只有择菜的那个妇女和建房的这几个了,其余也都走散,不知所踪。
金关山没想到会找到“儿子”,他觉得这是老天对他的报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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